“你们就别上去了,”谢潮拦住想进去装摄像头的工作?人员,“就在下面拍下面播也是一样的。”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将陈温柔推进了就近打?开?了门的座舱里。
【???】
【就这么把我?们丢下了?!】
【啊啊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啊啊啊!放我?进去我?要看!我?趴在座舱地下看都可以!】
【你小子,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两人面对面坐着,整个座舱的上半部分都是透明的玻璃材质,可以很好的欣赏到外面的景色。
谢潮的视线往外放:“那是穆广白他们吧?”
“嗯?”陈温柔这边看不到,只好走到谢潮身?边。
“是哎!”陈温柔顺着谢潮手指的方向看去,“他们居然玩儿跳楼机去了。”
“过来一点。”谢潮伸出手去扶着陈温柔的胳膊。
陈温柔疑惑:“啊?你干嘛?”
谢潮:“你不是恐高么?站进来一点就不会害怕了。”
“我?······”陈温柔更疑惑了,“恐高么?”
“你不恐高?”谢潮明白了,但眉心却皱了起来,“那你怎么不玩儿那些刺激的项目?”
“比如大摆锤、跳楼机、云霄飞车什么的。”
他还以为陈温柔是恐高害怕,所以才?不玩儿那些呢。
“我?这不是怕你撅过去吗,”陈温柔道,“你昨天大半夜的才?经历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肯定没休息好。”
谢潮:······
“很担心我??”谢潮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一掌远的陈温柔。
“当然。”陈温柔点头,抬眸,就对上了谢潮的视线。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又好像在永恒流转了无数个光年。
摩天轮上升至最高点,谢潮和陈温柔四目相对,他看着她,她看着他。
陈温柔缓缓踮起脚尖。
逐渐凑近的唇,很润,很粉。
谢潮又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像是要从身?体里直接冲出来似得。
如撞钟鼓。
【到最高点了朋友们】
【朋友们,想必大家都听过那个传闻吧】
【你们说他俩现在在干嘛呢】
【我?是铁杆子,我?作?证,他俩在打?嘴仗!】
【我?是玻璃片子我?作?证,他俩在亲亲!】
【你们胆子也太小了,我?是座椅子我?作?证,他俩啪了!】
【前面的有点不尊重人了哈】
【不是,都挺不尊重人的好吧,五十步笑百步】
【什么传闻啊?到底什么传闻啊?】
【就是就是,太不尊重人了,我?潮宝怎么可能?只有十分钟?!】
【摩天轮的寓意啊,我?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都知道的,说是在摩天轮最高点处接吻的人,会一辈子在一起,你没听说过?】
“你头上有个脏东西。”陈温柔伸出手,从谢潮耳侧的取下一小点绿芽,“应该是刚才?照相的时候,黄果树上掉下来的。”
“······”谢潮睁开?因为紧张和某些不可言说的误会,而闭上的眼睛。
从陈温柔手里拿过那一丁点绿芽:“哦。”
语气不太好,这人又生气了?
陈温柔不明所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背贴在谢潮额头上,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比我?要烫一点。”
“哎呀没发烧,”谢潮忸怩着将陈温柔的手抓下来,“就是座舱里太闷了,热的。”
“哦。”陈温柔点头,接受了这个理由。
摩天轮缓缓降落回原地,两人等待工作?人员过来打?开?舱门。
“陈温柔。”谢潮忽然出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