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意图,木渺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住地扭动着身子表达自己的抗拒不满,后背不时硌在凸起的车身上,疼得她眼眶里盛满泪水。
外套的拉链被利落地划下,而后那双修长的手指又开始解她里面衬衫的纽扣。
那些最令她面红耳赤的记忆此刻都活灵活现起来,木渺头一次生出和记忆中无比相同的无力感与绝望。
颈部的皮肤突然暴露在了空气中,木渺惊得身子一抖。
那只解她衣服的手停住了,木渺刚稍稍放下心,滚烫的吻却渐渐往下移去,顺着她的脖颈研磨,而后流连在她白嫩的锁骨处。
木渺惊得更加努力挣扎,被他压住的腿不停地扑腾着。
顾不得唇上的疼痛,木渺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狠狠道:“你给我住手……黎墨辰,不要让我恨你。”
伏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动作一滞,而后又轻轻咬了口她的锁骨,接着又不紧不慢地舔了下。
木渺感觉自己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皮肤上那片濡湿有点发凉,黎墨辰没继续有什么动作,只是筋疲力尽地靠在木渺的胸口,微阖着眼睛,淡声道:“这是给你的惩罚。渺渺,不许你再说一遍那个字眼。否则……下次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车子又开进了别墅,木渺看着身后的那道大门轰然关上,心狠狠地沉了下去。
她原以为今晚黎墨辰决计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只是亲自把她带到房间,而后把保镖直接安排到了她卧室的门口,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天光已经透过窗口的薄纱透了进来,木渺看着那柔和的光晕却只觉得压抑,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间布置精美用心的房间有一天竟然会成为自己的囚笼。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睡,直到天光熹微,困意浓了,才模模糊糊闭上眼睛。
虽然黎墨辰没有说过不许她出去走动,可木渺却半点都没有活动的打算,安安静静在屋子里待了好几天。
过了好几天,才重新又有了点活力。
尽管身后的两个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但因为有那段记忆的基础,她竟然也没有觉得特别的别扭和难以接受,整个人几乎可以说是麻木了。
她在庭院里走走停停,时不时蹲下来、踮起脚去摆弄花草,走到那天晚上翻墙的地方,不出所料地发现那处已经被近乎两米的隔网遮了起来。
真是有够谨慎的,木渺无奈地撇了撇嘴,现在都派人跟着她监视了,居然还不放过这处围墙,生生糟蹋了长势那么好的花草。
木渺面带歉意地蹲下身子查看那些折断的花枝。
“木小姐,您在外面逛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该回屋了。”身后的保镖没什么感情地提醒道。
木渺本来心里就憋屈,此刻更是怒火噌地就蹿了上来,回过头怒气冲冲道:“他不让我离开这牢笼一样的地方就算了,怎么,现在我在院子里走走你都要限制我的时间?那要不你告诉他,让他给我找个密闭的方盒闷死我算了!”
一长串话说完,木渺急促地喘着气,很是不满地瞪着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那两人站在原地没说话,就那么对着她站着。
唉,她跟他们置什么气,人家也是拿钱做事的,也很为难啊。
木渺在心里止不住地叹气,这些日子的不顺心让她现在特别容易暴躁和发脾气,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了。
“算了,当我没说,我最近心情不好,对不住了。”木渺低声说道,情绪恹恹地回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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