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过我好不好?”
女孩蜷缩在屋内一角,手脚都被麻绳紧紧捆着,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小鹿一般乞求地仰视着身前高大伟岸的男人,语调有些发颤。
男人嘴角挑起一个轻蔑的笑容,弯腰凑到她面前。
阴鸷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地上的少女,嘴角的笑容轻蔑无比,冷冷开口道:“你一个抵债的礼物,想得倒是挺美。”
他粗鲁地一把扯过少女领口的衣襟,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被吓到失去血色的脸上。
“记住,你以后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只是一个东西而已,不配和我谈条件。”
空气骤然一凉。
“啊!”
少女被男人的举动吓呆了,拼了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往后躲,眼底流露出更加惊恐的神色。
起初,她还努力反抗,可在巨大的力量悬殊下,终究抵抗不过。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哽咽着求他屏退屋子里的其他人,不要让别人看见现在这副景象。
黎墨辰不屑地轻哼一声,都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要这种可怜又可笑的自尊。
虽然他懒得搭理,不过……他低头瞧了眼女孩可怜巴巴的模样,心想他欺侮女人的时候又岂能容忍别人在旁边观看。
于是他抬头朝站在不远处的人抛去一眼,不一会儿除他们以外的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
屋外天气阴沉得紧,土地上刚刚破土而出的新芽,得不到任何温存的风霜雨露,只有暴烈到极致,几乎摧折性命的狂风骤雨。
尽管疼得眼角泛出红痕,女孩仍旧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眼看她的尊严被摧残殆尽,黎墨辰嘴角露出个既疯魔又满足的笑来。
他本来是黎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这几年他那没心肝的老爹不行了,才想着把他找回来继承家产。
纵然他从小被家族抛弃,在最阴暗丑陋的地方摸爬滚打长大,被万人唾弃不屑又怎么样,现在不还是个个都要在他面前巴结着他。
黎墨辰笑容越发肆意。
他捏住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打量着她的脸庞,这个人,他曾在17岁时见过,那时,她穿着一身纯白的衣裙在主席台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纯洁高傲得像白天鹅,又像一朵莲。
而彼时他在学校被人欺侮打压,像条落水狗,甚至连湖底的污泥都不如。
可如今呢,这天鹅还不是在哭泣,被他践踏着可怜的自尊,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少女在他的折磨下昏睡过去,眼角犹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黎墨辰起身,冷漠地扫了她一眼,没有半点怜惜。
画面猛然一转。
天色阴沉,乌云压境。
在别墅的顶楼天台上。
女孩披散着微微卷曲的栗棕色长发,面容比刚刚画面里的要成熟些,只是眼神灰败不堪,全然没有了半点神采。
“渺渺,你过来,我求你了,你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