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搂着我,我却越想越气,“那你不心疼么?不难过么?就不能好好睡么?”说完我突然放软了声音,“其实你一直不相信我……对吗?”
“嗯?”
我深深呼吸,“相信我爱你。”
“……”他明显一怔,蓦地眼神灼灼地看着我,伸出手轻柔地顺了顺我的头发,然后,轻轻在我额前印下一吻。
一切尽在不言中。
也不知开着灯坐了多久,我后背靠在他肩窝处,把玩着他手指,突然道,“你再重复一遍。”
“嗯?”
“说我现在还太小。”
“你现在还太小。”
“怕伤了我。”
“怕尺寸伤了你。”
“……”哼,我怔了怔,“流氓!”
次日睁开眼的时候,我平白无故心跳加速,被种莫名的情绪吓到,第一个念头就是寻找老公,发现人不在,有些心慌地打着赤脚出房门找。
一见他拿着锅铲在厨房里捣鼓,还是成人模样,才松了口气,从后面紧紧环抱住了他。
闻着他的气味我才稍感安心,方才在梦中,他本来爱我爱得好好的,可不知怎么了,梦的最后他面无表情对我说,茉莉,咱俩离婚。
才发现时至如今,光是这个念头都会让我窒息。可不禁也有些恍惚,过了这么长时间,潜意识竟然还充斥着不确定么?
荷包蛋在锅里孜孜的响。
老公关小了火,回过身来,或许我突然的亲昵取悦了他,突然躬身抵了抵我前额,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知怎么生了撒娇的念头,往他怀里钻。
老公自然没有拒绝,敛目想了想,大致觉得有必要和我解释,又道,“我昨晚有睡。”
“……嗯。”我轻应了一声,心里暖暖的,知道他怕我担心,索性一脚踢开这变大变小的破问题,见没刷牙,扬扬唇,故意张嘴冲他喷了口气。
他好笑的敲了敲我前额,“吃错药了?”
哼。
我才觉得大理石地板有点冰冰凉,索性往他脚上去踩,他低头一瞅,便已脱下鞋来,一双大脚踩在地上,再猫腰将鞋子方向摆正,略带命令地道,“穿上。”
我顿了顿,习惯性开口,“这样不好吧,”然后欢快地套上拖鞋,猛地又一把搂住他,本来想说老公你真好,结果开口变成了,“老公你没脚气真好!”
“……”
“……”
咳,晨光中老公一脸秀色可餐,我蓦地言情了,闭上眼求接吻。
老公你现在把我当母猪,让我给你生十个孩子吧!
老公你扑倒我吧,扑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