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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月色如水,轻漫如纱,迷离的光芒罩得大地格外的朦胧。夏末初秋,窗外,是有些萧索的冷风,和早已凋零的黄叶。
城堡内一处卧室的大床上,却纠缠着两具哧裸的身体,火热淫靡的温度与窗外的阴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此时,纵使做着如此亲密的举动,覆上女子上方的男人的眼神却格外的冰冷。那是一双任谁看了都会沉沦的双瞳,甚至在无垠的夜色,都如此的璀璨和耀眼。
罂粟一样的绝美和致命,但此刻,那里却闪烁着阴鸷凛冽的寒光。
‘嘶’的一声,他无情的撕毁女子身上的最后一个屏障,低下头吻上女子已经被蹂躏红肿的唇瓣,霸道的撕咬,掠夺,直至出血……
“黎浅幽,记不记得你的身份?!你该知道反抗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可女子身体却瞬间颤抖的更加厉害。
他再次低下头,用嘴和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子身上撩拨出欲望的种子,他声音暗哑的命令道:“黎浅幽,求我。”
女子别过了头,月光瞬间倾洒在她的脸上。原来她是极美的,细致滑嫩的肌肤沁上了一层透明的薄汗,有些病态的苍白却更加增添了一分柔媚。弯弯的细眉,小巧精致的鼻子,虽然双眸紧闭,但两排羽睫却如蝴蝶的翅膀一般正弱弱的颤抖着。
她紧紧地咬住下唇,在那里留下一排白色的月牙儿。
男人阴冷的一笑:“怎么,不肯说出口?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向我求饶!”
她摇着头,双手无助的紧紧攥着身下丝绸的床单,莹白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紧闭的双眸隐约有泪光闪闪,她娇小羸弱,却倔强的让人心疼。
她虚弱的说道:“不……不要……”
“不要?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
男人的声音状似惋惜,却带着几分残忍。
突然,他的眼神一暗,随即一个挺身……
“铃……”突然,原本安静的空间传来一阵刺耳的闹铃声。
床上的人儿如同受了惊吓迅速的坐了起来,丝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至腰际,露出有些瘦弱却玲珑有致的身体,丝绸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此时,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睡意,反而充斥着惊魂未定的不安,像是惊慌的小鹿。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耳边的碎发也黏在了双颊,光是看着就令人心生疼惜。
过了一会儿,黎浅幽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梦啊……
她苦笑了一下,随即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颗胃药放在嘴里,和着水吞了下去。
已经一年了,每当她做完噩梦,胃都会变得不舒服。胃药融化在口中,苦涩味道极其难受,却怎么都不及她胸口那个位置的苦来得明显。
没有了睡意,她掀开被子,赤着足下床走向浴室。
离开那里已经一年,虽然生活没有以前的奢侈和富足,现在居住房间也不大,她却过得很满足。
甚至,她希望这样平静的生活永远也不要结束……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清爽了许多。时间还很早,黎浅幽坐在化妆台前,拿起一盒偏暗色的粉饼,开始她每天上班前必做的工作……
诡异气氛文都春子
黎浅幽用暗色的粉饼将她原本嫩白细腻的肌肤遮盖起来,使自己看上去有些像营养不良的主妇。她打开抽屉,拿出一副老气横秋的黑色眼睛戴去,然后再为自己梳了一个刻板十足的盘发。
不一会儿,着装完毕。镜子里再也没有那令人垂帘三尺的美女,反而出现的是一个让人倒足胃口的老处女。
黎浅幽拍了拍脸部僵硬的肌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鼓励的微笑。
来到公司后,浅幽总觉得公司今天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来。
她一路上疑惑不已,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边的同事朱迪就马上跟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浅幽的办公桌上。她们的部门在这间公司里算是最底层的,基本上没有太多人管,所以朱迪才敢这么放肆。
“咦?幽幽,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啧啧啧,看看你那眼镜,是我外婆都不带的款式。趁现在赶快摘下来,难看死了。”
朱迪一脸的嫌弃,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她也是浅幽在这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浅幽虽有些不解,却还是笑了笑:“你也知道我的衣服很少,不穿这套那让我穿哪套?而且我是四百度大近视,不戴眼镜就像瞎子一样。”
朱迪突然俯身,眯着眼睛看着浅幽:“唉,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看看现在整栋裴氏大楼都快让女人的香水味给淹没了,你不会还处在状况外吧?”
说到这儿,浅幽这才想起来哪不对劲。今天公司的女性职员好像都异常的漂亮,一个个都化了美丽的妆容,换上了漂亮合体的衣裙,仿佛是要参加选美大赛。
将这个月的季度报表打进计算机,浅幽一边分心问道:“我刚刚还觉得奇怪呢,今天大家都怎么了,好像开联谊舞会一样。”
朱迪一副‘你真无可救药’的模样,叹息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哎,今天是我们大总裁走马上任的大日子唉,你不会忘记了吧?”
浅幽点点头:“我记得啊,不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朱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痴,新任总裁耶。世界排名前几的黄金单身汉啊,长相俊,身材高,家世好,有钱有貌,重要的还是他未婚!这下,你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