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着不回答,他将她的双臂缠到腰上,她没有松开,很快,她被拨弄得轻颤,身子软得不得不挂到他的身上。
他似乎还不满意,冲撞的吻与指腹力道均匀的揉搓不停,直到听见她压抑着胸腔里的嘶鸣,小口小口的虚喘。
“刚才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他像急刹车似的慢下来,动作没有停,而是放缓力度,小火熬着她。
“客户。”她吐出一口气儿,轻飘飘的浮在他耳边。
“客户要那么亲,搂着走?”他的动作抑扬顿挫的,忽然又捏疼了她。
“对,因为我是男人的玩物。”她知道他现在最不想听什么。
她只要再乖一点,他马上就控制不住了,可她真是有本事,被熬得都沸腾了,还能再泼他一盆冷水。
程慕池松开她,手指在钟清洛的衣服上蹭了蹭:“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好意思,没让大爷玩尽兴。”钟清洛推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
脚踝实在太疼了,她没办法再忍下去,
“你的脚怎么了?”程慕池注意到她一瘸一拐,蹲下去要查看她的脚踝。
“装瘸骗客户怜香惜玉的,没什么。”钟清洛避开他的手。
她越是受委屈的时候越嘴硬,程慕池架起她的小腿放到膝上,脱下袜子,脚踝那里已经肿起一个大包。
看起来是刚刚崴到的,她一直站着,肿的就很快,程慕池恨恨的:“你骗客户,挺下血本的。”
“客户也分人,刚才那位善良又细心,下点血本也值得。”钟清洛对答如流。
脚踝一阵巨疼,他知道被内涵,捏紧她的伤处:“看来是我撞坏了你的好事,那么好的客户,没能骗进家门。”
钟清洛抓起沙发上的靠垫扔过去,他躲开后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手腕这么灵活,没舍得打断骗客户?”
“我要是把手腕打断了,能骗到你吗?”她忽然歪头看他,很认真地问。
程慕池顿了顿,呵斥她:“少琢磨没用的,坐着别动!”
他捏过了,没伤到骨头,是抻了筋,去洗手间拿了浸湿的毛巾出来,把她的小腿放到怀里,缠好毛巾做冷敷。
毛巾太凉,她抖了一下,他冷哼:“就这么想我,这样也能有反应?”
钟清洛也不示弱:“你这么口不择食,看到我的脚也要洗冷水澡?”
她明明知道刚才哗哗的水声是他在洗毛巾,偏要气他,把他说得跟牲口似的,程慕池看了看她红肿的脚踝,这次没计较。
说她蠢真没有冤枉她,伤成这样一声不吭,能让别人扶着回家,偏要在他面前逞强。
“白婉去向你外婆道歉了。”程慕池不知她是不是还在误会,照片是他给白婉的。
“外婆告诉我了。”钟清洛知道白婉主动道歉后,已经猜到是他让白婉去的,白婉可不是会良心发现的人。
既然他能让白婉道歉,说明照片不是他给白婉的,不然他们没必要再演这么一出。
“知道了你还像个刺猬似的。”程慕池恼怒,她原来没有误会,就是爱气他。
钟清洛忽然扬起头,抽了抽嘴角笑了:“恭喜你啊,要结婚了,外婆说白婉给了她喜糖。”
她明明在笑,却刮得他的心抽搐起来,程慕池顿了顿:“我结婚,你这么高兴?”
钟清洛又笑,娇俏可人:“我应该不高兴吗?要是我把四肢都打断,你可以不结婚吗?”
程慕池默,钟清洛痴痴的望着他,温软的小声问着:“慕先生,如果我求你一件事,你会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