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是秦墨为大伯之子,是秦太师的长孙,一直被拿来和秦墨为做比较,后来自暴自弃,不甚上进。
因为温言的关系,苏沉对秦家做了深入调查,把目标定在秦卿身上。
温言看着苏沉闪着算计的眼眸,对准他的唇亲了一口,
“雁鸿,靠你了。”
温言的智慧不在算计,她的谋士可以给她出策,她做决断即可。
苏沉受用,将她抱入怀,
“此事要不要告知你爹?”
“等事成再说,否则他定不会同意。”
“绵绵,你翅膀硬了哦。”
“瞎说,我看是你这里硬了。”
年轻的身体,不需要撩拨,仅仅是触碰就会出现反应,矮榻上,纠缠不清的两人白日里关上门窗。
傅明庭和苏沉合计了一番,决定给秦卿冠上狎妓的污名,这问题可大可小,让秦家丢脸又不至于彻底得罪。
请秦卿入局的地方,就在温言不久前去过的东篱院,这里讨读书人喜,也可以让他放松警惕。
瑶娘见到傅明庭的时候,欢喜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就被他说的事情僵在了原地,心下惊异他怎会知。
她难堪的神情,傅明庭视而不见,只把她当作生意人。
“明庭,这可是那位温小姐的意思?”
“慎言,此事与温大人无关。”
温大人,瑶娘把这三个字嚼了又嚼,她咽下心中被戳穿的难堪苦涩,对着傅明庭福了福身,
“奴家知晓了。”
傅明庭目不斜视的离开了,一旦撩开真实的面纱,曾经的好感荡然无存。
他只是当局者迷,被点醒后,自然不会再被迷惑。
温言连休沐日也不会温府,使得已经在和秦家商讨婚礼事项的温伯候很不满,他在朱雀门逮住了温言,压着她回家去。
晚上的时候,秦尚书和秦墨为上门来了,一直见不到温言人,秦墨为已经积累了许多的怒气。
“哎,你干嘛,以下犯上啊。”
温言拒绝秦墨为的靠近,一蹦三尺远,秦墨为气笑了,还官架子摆起来了,
“你最近都在哪里,为什么见不到你,你是不是在躲我。”
秦墨为三连问,温言昂着头,
“本官公务比较忙唔唔唔。”
已经气到脸沉的秦墨为,将她按在了栏杆上后仰去,凶狠的咬她唇肉,
“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户部整日无所事事啊!”
“哎,哎,别这样,有下人看到呢。”
“看到就看到,你是不是在躲我,说!”
“我躲你干嘛,刚上任还没弄清人际关系,真的有在忙啦。”
“我看你住在傅明庭那里,乐不思蜀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