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鬼。”
“那一支也不放,免得你想起宴棠舟。”
温言抬头望着还在绽放花火的天空,脸上有着温柔笑意,
“不会,我和他回忆没那么多,只有那一幢小楼而已。”
“那也很多了。”
沈衍把头搁在她肩上,
“他可真会制造浪漫。”
“错了,这是我留给自己庆生用的,他哪里会想的到。”
“原来你混得这么惨。”
“是啊,所以你不用吃醋,我并没有被太多珍惜,不会留恋他们。”
“咱两苦命鸳鸯。”
温言被逗笑,偏过头去亲沈衍,
“现在不苦了。”
“夫人。”
“夫君。”
“夫人。”
“夫君。”
…。。。
两人重复了好多遍,直到叫上口不再别扭。
告别烟花过后,宴棠舟发动了猛烈攻击,景国一时间伤亡惨重,燕国带着复仇的情绪,士气高涨,堪堪要破关门。
没过几日,有个坏消息传来,林有鹿带兵从海路攻打进了景国内部,沈确必须回去坐镇。
沈衍接过指挥权,送沈确离开时,他望着沈衍,
“你以后别再回大都,否则我会想杀了你。”
“确哥,我们孩子叫暖暖,温暖的暖。”
“很难听。”
沈确红了眼眶,头也不回驾马快奔,知道她其实过得并不算好,他还是心软了。
一道红影站在路中央,沈确停下,温言朝他走去,来到马下,将一份厚厚图纸交给他,
“这是轨道车的设计稿。”
沈确不接,温言仰头望着他,
“就当是我赔罪好不好。”
温言去拉他的手,但他紧握缰绳不松手,目光也不肯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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