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抢走球后,朝她勾唇笑,一记挥杆,率先进球得分。
温言的怒火在蹿,一声不吭,眼神徒然变的杀气腾腾,接下来,几乎是温言和沈确的抢球赛,沈衍连个边都没挨到,他的马球术,是要落后温言一截,
“哎,你们两个,倒是让一让我,给我个球啊!”
寂寞挥杆的沈衍,有些奇怪温言火气大,以及沈确也没了风度,挥杆的毫不留情,他自小跟着禁军首领习武,力气大的很。
温言和沈确的马跑得太快追不上,沈衍干脆回去喝口茶解渴。
还在较劲的两人,不知不觉跑到了僻静地,不肯服输的温言,以危险的姿势要去拐球。
此时已经跑出了融过雪地的范围,马蹄陷进了一个凹地,冲刺速度太快,温言根本控制不及,她要被摔。
带沉香淡雅的怀抱抱紧了她,一起落马翻滚在了雪地上。
温言骨碌站起来推开他,一推再推,使得沈确后退了两步,
“不用你救!”
温言的头上,沾到了雪渍草屑,配着她发怒的样子,沈确没绷住笑了出来。
猝不及防,一团雪球砸了过来,溜进了沈确的衣领里,冷激灵的他抽气。
又一团雪球朝他脸砸来,沈确躲开,
“解气了吗,不够的话,你再多扔几个。”
“那你倒是别躲啊!”
温言吼了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转身要走。
身后的桎梏让温言动弹不得,她抿紧了唇,不肯去看他。
沈确从后拥住温言,紧接着,他要去撬开她咬紧的唇齿,温言不肯,沈确脚勾她站不稳。
横倒在沈确的臂弯里,软唇迎来掠夺,滑舌缠卷,闭眼浓密的睫扫过,带来微痒。
远远望去,雪地里有一对璧人。
“过段时间,我就要去西北地了,你会来送我吗。”
“送你的人那么多,不差我一个。”
“可是我只想看到你。”
“呵,这话留着对宋颜去说吧。”
“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你也不用为了气我,就和秦家定亲。”
“沈确,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以后想找谁就找谁,我再也不想因为你,陷入猜疑。”
“温言,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处在这个位置上,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
沈确看着依旧要与他一刀两断的温言,也冒出了火气,
“对,你现在就迫不得已,那以后呢,是不是要有许许多多的宋颜给你支持。
沈确,我不想考验感情,我们也经不起考验,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直到现在,温言面对他,心依旧会抽痛,但可预知的痛苦,不如现在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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