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一定一定。”
温言尴尬笑,原来是为了让她别带女帝出去玩。
沈棠悄悄问她带女帝去了哪里,让周浔之这么紧张。
温言摇头,不说。
沈棠手中的扇子敲她头,温言朝他翻白眼,小声说萧羽蓁给他起的外号,梨花,白又白,中看不中用。
沈棠手中扇子追着温言的脑袋敲,温言护着脑袋,
“王叔,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你再打我一下,我就大声喊出来那两个字。”
沈棠打开扇子给自己扇风,扭头不理她,心里头骂萧羽蓁,夫妻事怎么也往外说。
让沈棠吃瘪可是稀奇事,唯一一个在大都,有实权的王爷,可不是像他脸一样白嫩。
女帝出现了,她问,
“大老远就听见温三你的声音了,怎么了。”
“还不是王叔,他手抖拿不稳扇子。”
“谁手抖了!”
“好了好了,这么大年纪,手抖也正常。”
“皇姐!”
温言笑的肩抖,女帝脸上也有笑意,沈棠那撅嘴多少年没看到了。
依旧是温言和沈棠坐在女帝左右,其他人靠不了近。
皇宫里的年夜饭,温言看得目不转睛,整整百来道菜色,
“陛下,臣想起了个笑话,你要不要听。”
女帝让她说。
温言说了一个在地府里鬼怪被罚不能吃饭的笑话,
“他们最后想出来了,那长长的勺子不能喂给自己吃,但可以给对方吃,于是你一勺我一勺大家都吃饱。
陛下你看,这么远的菜,咱不需要长勺子,能不能给个菜单,让我知道都有什么好东西。”
“来人,拿菜单来。”
“再拿个大盘子。”
“要来做甚?”
“陛下,臣想把感兴趣的菜放进盘子里,不然一碟又一碟夹,等的肚子都饱了。”
“有道理,多拿几个大盘子来。”
御膳房的菜单只有一份,女帝拿在手里,温言站在她身后,手指划过去,嘴里念菜名字,旁边宫侍记下。
全程,女帝几乎只和温言在说话,其他人各自聊天。
孤家寡人沈棠无聊,拿起菜单,也开始点自己感兴趣的菜色,一边点一边问女帝和温言,这道菜吃过没,味道如何。
于是,三个人就今天的菜色评价了起来,年夜饭的桌上,说着些鸡皮蒜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