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们家因为他,吵过架。”
“他已经死了。”
“哦,那可就麻烦了,父皇争不过死人。”
“你父皇很爱温言?”
“就没见过他那种人,我母后作天作地,我都快受不了,他还主动凑上去给她作。”
宴新承脸上,没有温言的影子,像极了宴棠舟。
“你来景国做什么。”
“不是我想来,是我父皇踢我来,嫌我碍到他了。”
沈确抬起眼,上下打量,
“你能碍到他什么。”
“是吧,你也这么觉得,我刚替他背了一个大锅,就赶我出门,要不是这脸长得像,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他女儿。”
“你景语说的不错。”
“嘿嘿嘿,我还会辽语,剌次语。。。。。。”
沈确忽然有些明白她为什么会被赶出门,翘尾巴聒噪。
“回去告诉你母后,沈衍有被好好安葬。”
宴新承问,
“你知道暖暖是谁吗,母后写了很多这个名字,会藏起来把纸折成小船。”
沈确沉默半响,
“没有谁。”
不曾出生,什么也不是。
宴新承松了口气,
“我来前怕她是母后的宝贝,没有暖暖,太好了。”
“你很高兴?”
“当然高兴,我是母后唯一的宝贝。”
沈确看着她和宴棠舟酷似的脸,
“刚刚骗你,暖暖是温言和沈衍的孩子。”
宴新承眼神变得冷咧咧,阴冷的神情和宴棠舟如出一辙,沈确笑,
“暖暖死了,你也争不过。”
宴新承心情不好,就要干点事情,她把温府烧了,不给温言留任何念想回景国,只能属于她父皇留在燕国。
温言知道的时候,愣住,她看宴棠舟,
“你指使她的?”
“没有。”
宴棠舟否认,出于对女儿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