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一边切着准备在饭后吃的水果,一边想:
&esp;&esp;(结果麵包都放凉了,他还是没来吃。)
&esp;&esp;麵包不太适合放冰箱,晚一点再拿出来吃掉。
&esp;&esp;她多看了一眼盘里的麵包,觉得他没吃到会很可惜。
&esp;&esp;刚烤好的麵包松软的口感和咬一口就会流出的奶油,材料便宜、味道奢侈。
&esp;&esp;(之后再做别的东西补偿他吧。)
&esp;&esp;「白毛,你很间吧?正好可以来玩一下。」
&esp;&esp;「小白酱还是一样贪吃呢。不过更重要的是,穿围裙也很可爱。」
&esp;&esp;她听到有人叫她,忘了手里还拿着水果刀,转身去看。
&esp;&esp;「我看起来很间?」
&esp;&esp;没想到他们靠这么近,转身的时候,刀还因此差点刺中礼人的手。
&esp;&esp;礼人惊险地闪过,哀怨地唸了她一句:
&esp;&esp;「真是的,小白酱,随便拿着刀乱挥很容易受伤的。」
&esp;&esp;「我对刀很熟,你可以放心。你看,转一圈也可以。」
&esp;&esp;她一副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把手里的刀拋起来转,然后成功接住。
&esp;&esp;接住之后就心有馀悸地摸了摸自己的手,确认没有断。
&esp;&esp;「哦~白毛意外地很会耍帅嘛。」
&esp;&esp;每次这样转,有成功的话,她都会感谢一下不怎么眷顾她的神。
&esp;&esp;连在教会的时候也没那么虔诚地感谢。
&esp;&esp;「又继续切水果了啊。喂,你有在听人说话吗?」
&esp;&esp;「有在听喔。所以,你们想玩什么?」
&esp;&esp;「小白酱的差别待遇还真明显~」
&esp;&esp;「嗯,很明显。可以约和不能约的人当然要不、一、样。」(笑)
&esp;&esp;那些蜡像就是最明显的警告,如果还活着就被滴融化的蜡,不烫伤才怪。
&esp;&esp;她能肯定能烧得起来,那温度一定会超过或等于微烫的洗澡水。
&esp;&esp;曾经,她在某个地方看过蜡烛游戏现场,低温和非低温的差别。
&esp;&esp;没死的话,要把身上的蜡剥开也很麻烦,还可能会扯到皮肤。
&esp;&esp;綾人听完她刚才说的话,露出觉得难以置信的表情。
&esp;&esp;「你不认为本大爷比奏人好多了吗?眼光再差也该看得出来。」
&esp;&esp;「我觉得奏人更成熟。我听话就可能不会太过分。」(笑)
&esp;&esp;(虽然偶尔会叫我这孩子。是我的身高和他差太多了吗?)
&esp;&esp;她不只一次想过,是不是她的父母都不是很高。
&esp;&esp;忽略这件事,她试着从回忆里多找点根据来证明奏人比较好。
&esp;&esp;不到袒护自己人的地步,但至少别被当作眼光差的和不优秀的凑成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