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宋队咳了几声以示不满,“小伙子,你要对我们人民警察有信心,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
靳沂川淡然一笑,“是吗?”
不等宋队回应,他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平静地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唉。”宋队有些挫败地看着靳沂川离去的背影,摇头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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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车库内,靳沂川随手翻阅着手中的文件袋,然后丢在一旁。丁一泽哼着歌,脚步轻快,心里盘算着:只是一瓶药,就能让苏芸白身败名裂。
「哼,装什么纯洁无辜,还不是被人戳脊梁骨骂?」他冷笑一声,仿佛心中的恶气得以发泄。
回想起当初他全力以赴追求苏芸白的情景,那真可谓轰轰烈烈。然而,苏芸白不仅退回了他的所有礼物,更是果断拒绝了他。此事一度成为众人的谈资,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抬不起头来。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苏芸白新结识的对象竟大张旗鼓地带到医院来。自从那个男人出现后,丁一泽总觉得周围的人虽然表面上笑脸相迎,但在背后却对他指指点点,拿他与对方比较,嘲笑他的不堪。
此刻,他决定让苏芸白也尝尝那种备受煎熬的滋味。当目标人物丁一泽步入视线,靳沂川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在丁一泽经过车头时,靳沂川开门下车,动作流畅地扭住丁一泽的胳膊,将其塞进车内。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丁一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嘶,你放开我!”丁一泽挣扎着,可常年坐办公室导致肌肉退化,他又怎会是靳沂川的对手?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丁一泽厉声警告,手脚并用地拍打着车门车窗。
“闭嘴!”靳沂川一巴掌拍在丁一泽的后脑勺上,力道使他一头撞在座椅靠背上。
丁一泽眼前金星乱舞,疼痛迫使他暂时冷静下来。他瞥了眼靳沂川坚实的肌肉,立刻熄灭了反抗的念头。
“你,你想干什么?”丁一泽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
靳沂川没工夫跟他周旋,直入主题:“苏芸白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策划的?”
丁一泽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胡扯,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是她咎由自取,报应来了而已!”
他隐约猜到靳沂川的身份,但自始至终他都未曾露面,丁一泽赌靳沂川没有确凿证据。
“哦,是吗?”靳沂川抬起眼皮,首次正视他,无形的压力在车内弥漫开来,丁一泽不由得心头一颤,想要逃离。
“如果不能好好谈谈,丁先生不妨看看这个。”靳沂川皮笑肉不笑地将一个文件袋扔在他怀中,就像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他抽出纸巾,细致地擦拭每一根手指。丁一泽本能地感到档案袋里的东西对自己不利,他战战兢兢地拆开袋子,缓缓抽出里面的内容。
硬邦邦的东西硌着手掌生疼,照片一角显露出来。仅一眼,丁一泽迅速将照片塞回去,紧紧抱住档案袋,拼命往衣服里藏。
“丁先生何必惊慌?”靳沂川嗤笑一声,“这样的东西,我还有很多。”
丁一泽面色苍白,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我很好奇。”靳沂川顿了顿,身体前倾靠近丁一泽,欣赏着他此刻的战栗。
“丁先生的未婚妻,是否知道你在这众多女人的床上流连忘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