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清和姜鑫良看到姜世东的伤口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姜南清不敢相信地说道。
“怎么,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
魏海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南清你给的那些草药根本没用,一点都不见好。”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
“你爹他不让,他不想让你们操心,所以就不让我告诉你们。”
这几天姜鑫良一直推着姜世东,经常一坐下休息就睡着了,而且他的手掌都没有一块完整的皮了,全磨破了。
姜南清本来就娇弱,走这么远的路已经累得够呛的,但每每休息的时候她总是还要四周去找找有没有可以喝的水或者野菜啥的,累得都瘦了一大圈。
他们粮食是还有,但水却严重地不足了。
而且他们总不能一直不去找吃的,但每天都有吃的,那还引起别人的怀疑的,姜南清找野菜主要是为了给别人看。
当然了,找到的野菜他们也全都会吃得精光,现在有吃的都不嫌弃。
而魏海秀的主要任务就是照看好姜世东,还有生火做饭,这也不简单。
姜世东的拉撒就是一个大问题,魏海秀不忍把熟睡的姜鑫良叫起来,所以只能自己一个人扶着姜世东去方便,而且她的脚还没有好,每每都累得够呛。
这些姜世东都看在眼里,所以他才不想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姜南清他们,免得他们忧心。
见者有份
姜南清看着姜世东的伤口,沉默了片刻,神情严肃地开口说道。
“我们必须找郎中来给爹看才行。”
姜世东的伤口已经严重恶化了,这不是姜南清他们所能解决得了的了。
魏海秀有些无助地说道:“现在这种时候要上哪去找郎中啊?”
“我去找。”姜鑫良开口说道。
说完姜鑫良四处询问有没有郎中,但无人回应。
晚上姜世东开始发热,还说起了胡话,姜南清他们只能用水把布弄湿,然后放在他的额头上,但效果微乎其微。
姜南清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想自己待一会儿便走到一旁找一块石头坐下。
结果她才刚坐下,三金就叼着一根绳子放到她面前,朝她呜呜了两声。
姜南清刚要捡起绳子,突然听到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道。
“小畜牲,跑得倒挺快,那是老子先看到的,你给我还回来。”
“嘿,你这个狗东西,不知道先来后到吗?”
姜南清抬头看着叉着腰的人,那人指着她问道。
“这是你的狗?”
“嗯,你有什么事?”姜南清不知道三金做了什么,下意识把三金往自己的怀里捞了捞,以防这个人对三金不利。
“我有什么事?你怎么不问问你怀里那个狗东西做了什么?”那人好像气得不轻,声音拔高道。
姜南清顿了顿说道:“它又不是人,不会说话,问它也没用。”
“…也是,”那人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姜南清脚下的绳子说道,“那条蛇是我先看到的,它半路截胡了,你说怎么办吧?”
“…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