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的手一顿,口罩上的那双眼睛多了几分关切。
徐欣摇摇头,“谢谢,我可以回去处理了。”
肃清和不知道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但自己目前的身份的确不适合强留她,或许她刚刚过来找自己,也是情急之下自保的选择。
回想起刚刚在外头被砸碎的开水壶,肃清和忙走进浴室。
徐欣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他叫住,回头,目光向下,看见他手里拎着两个开水壶。
“我帮你提过去。”
这回,徐欣没有再拒绝,声音多了几分平静,“谢谢。”
肃清和听见她语调的变化,心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看来她心里现在缓和了不少。
白汾戴着耳机和表格奋斗,徐欣敲门快把草场的鸡吵醒了也没有等到人来开门。
肃清和放下水壶,拿出了手机。
徐欣看着他递过来的手机,疑惑,“你有虚拟网吗?”
“嗯。”
徐欣默默伸手拨通了白汾的短号。还好当时顺便记了一下。
“喂。”
“开门。”
“宝,你烧个水怎么烧那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挖井去了呢……”白汾拉开门栓,看到徐欣一副惨遭不可描述的虚弱模样,一下子被噎住。
“你,你们,这……”白汾看看她,又看看她身边站着的肃清和,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好。
徐欣绕过震惊不已的白汾,兀自走了进去。
肃清和把两个水壶放在门前,“等我一下。”
白汾皱眉,没一会儿就看到他从自己屋里拿了一个医药箱过来。
“好好照顾她。”肃清和眼眸深沉,声音也低沉。
看着他那张认真又帅到可以的脸,白汾不由得怔住,结结巴巴道:“哦,好,当然了。”
处理伤口是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但遇到危险不是。
徐欣沉默的擦拭着身上的污渍,随后在白汾的帮助下,把身上的那些伤口全都拍照留作了证据。
消好毒涂好药,徐欣看了眼床头那个没有打开的医药箱,又瞥了瞥床下那两个开水壶,低头,眼眸多了几分暖意。
“咱们的开水壶呢?”
“丢了。”
“也对,你手机也丢了。”
“话说,那谁也太禽、兽了吧!”白汾挠了挠脑袋,有点无法接受隔壁那个帅比的行径。
“不是他。”
徐欣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随后把肃清和的医药箱和那两个开水壶放在了桌上,准备明天还给他。
“啊……”白汾不可描述的脑补秒灭。
“睡吧,明天还得报警。”徐欣侧过身,拉了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