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落叶?”夜云湛明显不清楚那是啥。
“……”凤竹予只觉得自己那问题问的智障,夜云湛记忆有损,哪里还记得惜花落叶,自己倒是给急忘了,不过,就算夜云湛配不出解药也没事,实在不行他本人去做解药得了。“顾颜清在浴室,你快去。”
夜云湛二话不说,走进小平房,到了浴室前面,敲了敲门。
“谁?”曲红袖警惕的问,顾颜清目前这个状态恐怕是中药了,女子的贞洁最为重要,这扇门除了夜云湛,谁都不能进。
顾颜清整个人泡在冷水里,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要不是曲红袖架着她,她都要沉到浴盆底下去了。
“夜云湛。”
曲红袖想用鬼力开门,却被顾颜清拉住了手。
“衣服……”顾颜清已经没有余力结冰字了,只能紧紧攥住手,用指甲嵌入掌心带来的疼痛保持理智。
曲红袖不解,都这时候了还穿什么衣服?
“快……”趁着自己还能控制。
于是,曲红袖给顾颜清穿了个十分好脱的浴袍,把门打开了。
院子里,凤竹予看着面前的凤子弦,不喜不悲。
“鬼面人偶,看来,你是真的投靠了姬溟寒。”凤竹予一挥手,凤子弦身形消失,化为一个袖珍的布偶娃娃落在了凤竹予手上,他的心好像被剜了一样,说不出的滋味。
惜花落叶对他是无效的,准确的来说,世上任何催情的药物对他都无效,若非如此,岂不是要酿成大祸?
思及至此,凤竹予转身于原地消失。
“红袖,怎么回事?”
浴室的门一打开,顾颜清就倒在了他身上,脸红的不像样子。
“她好像是中药了。”曲红袖犹豫了一下,“我先回避一下?”
“看到是谁下药了吗?”夜云湛问。
“我记得凤子弦坐的位置掉下来了一个瓷瓶。”曲红袖认真道,“我是鬼,自然不会受这种药的影响,可是凤竹予,为什么会没事呢?”
“因为这世上一切负面的东西好像都对他都无效,但我没想到,催情的药物也同样无效。”至于为什么无效,夜云湛也不清楚。
“夜云湛……你走……不对……你不要走……”这药十分厉害,不动用灵力根本压不住,可顾颜清又不敢动灵力,丢人总比丢命强,此刻她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浆糊,想推开夜云湛,却半分力气使不上,如果没有夜云湛的手锢着她,她怕是要直接摔到地上。
曲红袖很有打工人,哦不,是打工鬼的职业操守,立刻回了香炉,只要没有夜云湛的指令绝对不擅自出来,做不听不看不八卦的好员工。
夜云湛将手覆在顾颜清的后背上,调动水灵力输到她体内,帮她压制药性。
且不说顾颜清现在还太小,光是她现在不是清醒的这一点,夜云湛绝不会趁人之危。
“抱抱”
“……”夜云湛叹气,“已经抱着了。”
顾颜清挂在夜云湛身上,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最后搭在了夜云湛腰间,捏了捏,比了比,得出一个结论。
“好腰。”
她不说还好,说出来,就是公然的调戏。
夜云湛腾出一只手,在顾颜清脑门上弹了一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顾颜清被弹得有些疼,再加上有夜云湛的灵力压制,理智恢复了几分,使足了力气把夜云湛推开,这次确实是推开了,夜云湛没有防备,直接躺在了床上。
顾颜清腿软的不行,把夜云湛压了个结实,气氛暧昧至极,对方的呼吸近在咫尺,顾颜清觉得自己又要失控了,直接咬破舌尖,顿时又清醒了几分,趁着清醒,连忙从夜云湛身上爬了起来,慌乱中,只觉得腰间系着的什么东西松了,衣衫滑松松垮垮落至腰,身体突然觉得有些冷。
……
不会吧!曲红袖给她穿了什么?穿了什么啊?顾颜清的脑子嗡嗡响,这下她是彻底清醒了。
夜云湛没多犹豫,伸手扯了毯子把顾颜清裹好,把她放到了床上。
虽然只是几秒钟,夜云湛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个清楚,不过他倒是没心思想别的,因为顾颜清心口处,有一块面积不小的血痂,位置大小都与他之前那个一模一样,是巧合吗?回想当日顾颜清所绘术纹,夜云湛只觉得有些熟悉,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顾颜清缩在毯子里,燥热的感觉散了个干净,只剩下透心凉。
气氛一时间十分尴尬,这时,夜云湛的手机响了。
“亲王大人。”夜云湛开了免提。
凤竹予:“这件事是凤子弦做的,我撤了他的职务,下了通缉令,活捉凤子弦者,悬赏凤羽三支。”
夜云湛听得出,凤竹予是真生气了,不过换做是谁,都不可能愿意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兄弟背叛,“消消气,你的凤羽何其珍贵,换个别的吧。”
“消消气?我生气了?”凤竹予问得极为认真,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人,恐怕会觉得他是个傻子。
“你向来喜欢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甩手掌柜,突然做出这么严厉的事,不是生气是什么?”夜云湛反问道,他在凤竹予手底下做总督,但总督之位名不符实,因为凤竹予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权力都给了他,他平日里干的都是凤竹予的活,审理各番队工作内容,签署下达总部的文件和要求,偶尔还要替凤竹予去总部开会,凤竹予只负责在各种文件上盖章,是一名合格的甩手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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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竹予:“还有,羽司静回来了,她性子偏激,我会让奈笙看紧她,接下来的一个月,你的工作就暂交奈笙来做。”
夜云湛:“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