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被狗啃了。
她坐起来,环视了房内一圈,傅砚沉大概是离开了,原本掉落一地的衣物,整齐地放在床尾凳上。
刚收到消息,事务所又拿了一个大的项目,让她准备一下进项目组,本来就是为了蒋淮过生日才开的房间,现在也没必要再逗留。
她掀起被子下床,走到床尾,弯腰正要拿衣服。
浴室的门开了。
傅砚沉也没想还能看到这一幕,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
沈黛西不是那种幼瘦类,身材高挑,肌理细腻骨肉均匀,该丰腴的地方,绝不会多出一两肉,棕色大波浪的长衬得肤色越亮白,通体透着淡淡的粉红。
活色生香,宛如深海女妖。
四目相对。
沈黛西长睫一扫,胸口颤,也是这么一片刻,她反应过来,带着审视的目光回敬他。
傅砚沉在她的印象里与外界差不多,自律、高冷、禁欲,不过,经过这一夜的缠绵,算是见到他的另外的一面。
面对沈黛西肆意打量,傅砚沉也坦然,甚至带着丝丝挑剔。
水珠从性感的喉结直直下坠,径流块状分明的肌理蜿蜒至性感的人鱼线,在橘黄的灯光下,有种古希腊雕塑美。
沈黛西澄澈的眸光闪现星光,不由舔了舔唇角,她承认,她也是个颜狗。
就这么四目相对,好一会。
男人气场太大,她先怂了,声音嘶哑,略带着疼痛。“傅先生”
低沉的笑声,肯定是来自站着的男人。
“我抱歉,打错号码”
事到如今,解释就是狡辩。
话至此,她也懒得再进一步解释,更不觉得她这模样会有什么害羞,该看都看过了,她也不亏,虽说是第一次,体验感确实不错。
拿着内衣转身背对着男人正要穿上。
只听见啪一声,屋里漆黑一片,傅砚沉拦腰抱起,顺带拿走她手上的内衣。
“抱歉,有些食髓知味,再来一次。”
沈黛西再次醒来,身侧的男人还在睡熟中。
她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滑溜下床。
从拾起自己的衣服,边胡乱往身上套边往门外走,手机都没来及看一眼,打开门,提着心拔腿往外跑。
出了酒店,拦了辆出租车。
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辉煌的酒店大门,心才缓缓落下。
沈黛西回到家。
累瘫在沙上,被蛮牛横耕了整整几个小时,不是这酸就是那疼,喝酒缘故,前半段记忆是断片了。
至于后半段
她烦躁地揉了揉头,进了浴室,觉浑身是干爽的,目光所及到处是桃花粉的吻痕,特别大腿内侧。
这傅砚沉属狗的吧。
说他温柔也不算,略带着狠劲及粗暴,好像素八百年,突然开荤了一般,往狠里蹂躏。
她认真搓了一遍又泡了个澡,穿了个连体冬款睡衣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吃了路上买的药,转身回到卧室倒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倏觉得手腕好像空了,她的串珠桃花手镯,无翼而飞。
真是倒霉极透。
许是,掉在酒店房间里,改天找个时间问下酒店那边了。
她跟蒋淮肯定要分手的,分手后,跟这个人再无瓜葛。
至于,
傅砚沉,更不会有任何交集,她的世界,从此就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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