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说:"你确定?",极力平稳气息。
她突然怯场,稍微松开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想退缩。
太迟了。
他很快反客为主,抱起她走向自己的主卧。
爱君隐隐约约感觉和别人的恋爱故事有点不一样。他们的第一次初吻,是她起的头。他们的第一次初夜,算不算也是她起的头?
究竟是她太天真主动?还是他本质是只引猎人入室的狐狸?
这是我老婆
爱君最初对于初夜会疼痛一事,是从大榕树下听女人们的隐晦神秘的交谈得知,尽管她那时候还懵懵懂懂。
至于有多痛,一直存在女孩在那一夜来临以前的假想中。
她还曾经在学校体育馆的厕所听过两个女孩交谈。也许她们不知道还有第三人在场,也许知道但并不在乎。
这已经不是视性为万恶之源,谈性色变的年代,报刊杂志开始以清纯可爱的泳装女郎为封面,卡拉ok的女主角穿着泳衣不是在沙滩就是在泳池边忧愁散步,极大限度冲击刚刚解放的大众眼球。
两个女生谈的是与各自男朋友的性体验。
一个女生抱怨初夜痛得要死,男人像野兽向前冲。
另一个女生安慰她说多做几次就会有感觉。
然后两个人谈论男人那里刚开始细细粒,一旦大起来好吓人,比棍子还粗。
躲在厕所的爱君脸红了,这算是她唯一一次性教育。
她听后的好几次见到之辉,会不好意思泛起某些联想。
大冬天,爱君和之辉滚进厚实但蓬松的被子里,赤裸裸,衣服散在地上。
随着他一路下游,被子一路下滑,她感到肩膀微凉,便把被子往上提一提,他彻底埋在紧张且潮湿的黑暗中。
她浑身燥热,冒一层薄汗,正在忐忑到底有多痛时,之辉从被子里钻出来,俯在身上,额头也在冒汗,抚着她耳朵的双手微微颤抖,密密细细的吻愈发加重两人共同的紧张和渴望。
她听到连连几声吃力的喘气,身体突然被割裂的尖锐从下半身劈上来。
nowiknow
浑身扭动,撑起手肘向床头退,眼泪溢出,哭着说"很痛,不要了"。
之辉又着急又心疼,他也是第一次,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做对,是不是放错地方了,问:"这是进去了吗?你有感觉进去了吗?"
为什么问她!她怎么知道!被劈的为什么是女人,不是男人!
他在手足无措又按捺不住的激动下匆匆完成第一次。黑暗在一声嘶哑低吼后迎来短暂的静谧,还有软柔的轻吻。
她委屈得还在哭。
"老婆,"
事后,他拿来热毛巾给她舒缓结合之处,湿湿的毛巾,沾上星星点点血迹。
"是不是很痛?"他问。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