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解释道:“我来晚了,我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赶回来,打了最快的飞机,不过路途实在是太远了,所以现在才赶到——”
夏鸿没有说话,她环抱着吴思翰的脖子,不住压抑着哽咽,就是不肯把头抬起来。
“再哭,天都该下雨了——”吴思翰自言自语地说道,手中却用力抱紧了夏鸿,他想用坚定的臂膀给她以安慰,他的这个下意识动作却换来了夏鸿更近的环抱!
吴思翰从来么有享受过如此高级的待遇,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看来他为了赶回来,在机场和别人抢票差点打起来的一处也没白挨。他一句就没有问夏鸿关于派出所拘留的事情,而是柔声问她:“脚还痛吗?怎么会扭到的?”
夏鸿流了很多的眼泪,把吴思翰衬衫的领子都弄湿了,半响,她才将脸埋在吴思翰的脖子里,沙哑着嗓子说:“是,是偷窃的时候摔下来的——”
吴思翰不易察觉地蹙起了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要说偷窃,你这点事只是小儿科,园林局那些材料根本就不算机密。”
“可是,可是我进了拘留所,以后会留下案底的——”夏鸿说着忍不住哭出声来,“你说,我将来会不会有污点啊?”
吴思翰不由苦笑,他搂紧了夏鸿,低声安慰着她说:“不会的,你别怕,不是还有我在吗?到时候我找园林局的领导去求个情,让他们撤销对你的指控不就好了吗?你不要杞人忧天,我先带你去医院看看脚,好吗?”
夏鸿却摇摇头,说:“不要,我想回家——”吴思翰点点头,说:“好,咱们回家!”
“我要回我父母的家。”夏鸿将眼泪擦在吴思翰的衬衫领上,呜咽道:“我想我爸爸,我想我妈妈——”经过这么惊险刺激的一夜折腾,此刻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了。
吴思翰的神情有些凝滞,但随后他轻拍了拍夏鸿,哄着她:“好,等你在公司有年假了我允许你回家探亲,不过现在我先带你回咱们自己的家去——”
“我没有家,我哪也不去!”夏鸿哭得声音沙哑,她羞惭万分地将脸埋进吴思翰温暖的怀抱中,她不想见任何人,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别人以后一样的眼神,于是她只能对吴思翰叫嚷,她隔着衬衫咬着吴思翰坚实的肩头,就像一只小兔子不住在磨牙,还红着眼睛。
“跟我回去。”吴思翰柔声地对夏鸿说道,“以后有我在的地方,都是你的家。咱们回家啊——”
他换了个姿势抱她,两人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影子一会儿在这边,一会儿在那边,虽然调皮,但却异常亲密。
……
吴思翰带着夏鸿回到了她居住的地方,站在门口,吴思翰换出一只手要开门,他单手抱着夏鸿,怕夏鸿的身体没有支撑点会滑溜下来,于是他便让夏鸿分开腿,就就夹着他的腰让抱着。
夏鸿由于脚痛,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的暧昧。直到吴思翰弯着身子用钥匙对准门锁,她才觉出了两人竟然靠的如此之近,她的脚没有着力点,夹不住吴思翰的腰,于是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往下滑。
他们穿的衣服都不是太厚,由于身体紧贴着,于是两人最敏感紧密的一处正紧紧靠着,随着她的下滑,他不知什么时候觉醒的昂扬竟像是要嵌进她的柔软中,隔着两人的薄料裤子在缓缓地推进她的花瓣中心。
夏鸿猛地倒抽一口气,却发觉吴思翰也在抽气,两个人竟都倒抽一口气,算是对这意外下了注解。
夏鸿挣脱吴思翰的单只手,努力地用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她红着脸,眼角里还含着泪花拼命滴想将姿势往上挪,就算挪上一点儿也好,只要不再顶着他的那个。
但却是紧张,就越是弄不好。
就这么一个简单向上爬的动作,却让她身子最柔软的地方,在他坚挺的欲望上滑上滑下的,两人的身体忍不住紧绷起来,都在一瞬间发出呻吟。
手心里的爱(1)
“别乱动!”吴思翰有些气喘地说道,他用单只手捧着夏鸿的粉臀将她往上托,离开了他的欲望所在。她的臀部很小,却富有弹性,在他的大掌里扭动,那种丝滑的触感带给他难耐的冲动。
吴思翰的呼吸急促,夏鸿胸前的丰盈压着他的胸膛,他感觉到了她柔软的胸脯在不停起伏,从她身上传来的气息带着些许如兰的味道,引诱着他的鼻息。她总是能轻易击垮他一向保持的冷静,此时此刻他真想把她就这么压在门上,好好地亲吻,好好地要她。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急切的冲动,他知道今晚夏鸿在派出所里已经吓坏了,他不能再轻举妄动,免得给她本就惊惶的内心再加上一道伤痕。他搂着她,呼吸粗重地用钥匙打开门,然后抱着她进了门,随手把门关上。
黑暗中,两人静静对望,谁也没有提出开灯,只是互相凝望着,空气中,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在此起彼伏,吴思翰没有把夏鸿放下,他抱着她,让她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于是从夏鸿的角度望去,看到的是吴思翰的前额,还有他挺直的鼻梁,他的轮廓在黑暗中更显英俊魅惑。
屋子里光线很暗,她看不清吴思翰脸上的表情,但从他喷到她胸口的灼热呼吸,她能感觉到他在喘息,他身体的肌肉是紧绷的,其实她也一样,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但她的胸口却又烫又麻,像是光着身子被火烧着,又像是泡在水里要窒息,她光华后脊背的毛孔好像都张开了,使得她在不由自主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