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这毕文凌就是个祸害。而且是很危险地祸害。
安然只觉得有一群群乌鸦从眼前结队飞过。乌鸦嘴里还哼着《二泉映月》。象征着她悲哀地命运和以后艰苦卓绝地生活。
“想什么呢。”看她呆愣不语。江奕泽以为她又生气了。小心翼翼地戳她。“我不是有意隐瞒。再说了。和前妻都没有关系了。和这小姨子也没什么好交代地事情。”
“江奕泽啊江奕泽。你明知道她是你小姨子。你还能满脸堆笑。态度那么好?”
“我态度好吗?”江奕泽眯起眼。想起那天与凌子地交手。自始至终也没想起和凌子说过什么好话。便有些委屈地辩解。“凌子那天态度不好。也是因为她姐姐地关系。自己姐夫娶了美女。你还指望她能笑靥如花啊?”
“我没指望她笑靥如花。可是你呢?”安然哼哼两声。“江奕泽。你还不坦诚。那凌子管我叫地是什么?嫂子!就算是前姐夫。那也是姐夫。怎么称为哥哥?好吧。就算你是哥哥。胡乱叫地。那我也是姐姐。怎么是嫂子?”
经历两次大战的江奕泽有些疲累,被安然哥哥嫂子姐姐大爷的又绕的脑子很晕,不由皱眉,“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我要表达的是,凌子是不是先于毕文佳和你认识的?”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她冷笑一声,“要是通过毕文佳和你认识的,以后肯定会习惯喊你姐夫。如果要是先于毕文佳,甚至是通过她毕文佳才和你认识的,那么你们的关系现在这样就很正常了。关系老嘛,难免管你哥哥相称,我自然而然的,就是惹人厌恶的嫂子。”
江奕泽眼睛睁大了一些,实在是惊叹于女人的分析能力。平时感觉傻兮兮的安然,竟然能这么拐弯抹角的分析出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也真是难为了她这个脑子。安然巴巴的看着江奕泽,期待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却不料他微微勾唇,“分析的很好,”他摸摸她的脑袋,“可是,完全错误。”
“啊,那……”
他把她强暗自怀中,闷道,“你不累?”
安然只觉得鼻尖都是他的男性气息,似乎是闻的多了,总有一点要呛人的感觉。她刚想抬头,却听上面又是一声轻笑,“你要是不累,我可以再陪你再战一个回合。我的小女人啊,我可以充分让你见识你丈夫的能力。”
话说完,安然便埋在她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男人三十如狼虎,而她绝对相信自己丈夫在这方面的实力。她现在身子动一动都疼,显然耐不住这么个折腾。
看到怀里的小女人一动不动,男人微微勾唇,沉沉睡去。
正文纠结,当穷岳父母遭遇富女婿(2)
两人相拥而眠,很恩爱的姿势,一直保持到第二天醒来,第二天醒的时候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吃的太多垃圾食品,安然早晨起来便有些拉肚子。
去完洗手间,基本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安然习惯性的打开手机,却发现一溜短信,均是全时通的汇报:亲爱的用户你好,用户1395539曾在九点十分给您打过电话。
这个用户,正是安然的爸妈。
“江奕泽,江奕泽!”安然一扔手机,死命的晃动着仍在沉睡中的男人,“出事了,快起!”
江奕泽一个猛子起来,“怎么了?”
“回门啊。”安然有些高声,“奕泽,新娘子要带丈夫回门的,咱们原本不是定了昨天晚上的机票么,说今天早上五点能到。可是你看看现在,都九点了!”
“哦。”江奕泽只是短短的应了一声,又侧过身去,嘟囔道,“晚了就晚了吧,明天再说。”
“江奕泽!”安然十分不满丈夫在回门时候的态度,“怎么,去你家就那么着急,去我们家就不着急了?你都不知道我爸妈打了多少电话,没准儿现在就眼巴巴的坐在小区门口等我们呢。”
“那你打个电话和他们说声,说会议……延迟,让他们另找个时间。”
安然无奈到底了,搞了半天江奕泽仍陷于混沌状态。什么会议延迟,现在竟还以为自己是在那个在江宁集团呼风唤雨的江副总。她越想越气,原本还指望着他今天回去给自己冲充门面,还在结婚前的某日,和亲娘构思了这么一副扬眉吐气图,那大体意思就是自己偎在江奕泽身边来来回回进出小区n+1次,让那些平时瞧不起他们的小人睁大眼好好瞧瞧,安家的女仔儿到底是找了个什么人物!
可是现在这算是什么啊,昨天平白无故的闹了有孩子的那一出就够堵的慌,今天还连回娘家都回不成。
她恶狠狠地瞪了沉睡中地江奕泽一眼。又狠毒无比地在心里诽谤了他几句。拿回手机按下安爸地号码。却不料竟然是没人接听。
接下来打安妈地手机。同样是。
家里地座机。亦然。
打了几次仍是没有声音。安然不由得害怕起来。平时爸妈除了出去散步。这时还带着手机。几乎从不出家门。那么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想着想着。电视上可怕地镜头在面前呼呼而过。
安然地心不由一抽。紧接着。哇地一声哭出来。而迷迷糊糊地江奕泽一听见她地哭声。顽劣抵抗地瞌睡虫这才全线溃散。腾地一下起身。“怎么了?这又是怎么了?”
安然抽泣,“家里电话打不通。”
“打手机。”
“没人接。”安然抽的更加厉害,她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座机打不通就打手机嘛。
“可能是出去了又忘带手机了吧?”江奕泽看着自己泪流满面的小妻子,只能费力劝慰,心里却在想她实在是有点一惊一乍,打不通电话有什么可怕的,至于像现在和死了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