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燕时决的确没想到,背后会藏着这样的故事,赤诚的女孩脸红的诉说爱意,让他产生的唯一的念头就是他欠了夏涂很多。
让他承受不起这番爱,太重太重,后来如果女孩没能重新认识他,那多年的暗恋将永远被藏在不为人知的某张照片里,或许,会有一生的遗憾吧。
见他没有反应,夏涂心口一窒,忙问:“燕时决,你……”
还没出一个音,她张开的粉嫩唇瓣就被堵住,燕时决掌控着她的后颈,这个吻比以往要凶猛,像是要将她吞之入骨。
女孩的葱白指尖紧抓男人的领口,被迫头往后仰起,她闭着眼睫,胸脯剧烈起伏,差一点要窒息时,燕时决就停下了,黑发低着她额头,忽地笑了声,嗓音喑哑:“突然觉得很幸运,能遇到你。”
她轻怔,幸运的不应该是她吗。
她不会懂,有些话燕时决不会跟女孩那样,直白且坦荡的说出来。
如果不是遇到夏涂,或许他不会变好,说不定还在浑浑噩噩的过着,任由灵魂腐烂。
说白了,算是她拯救了他吧,见女孩懵懵的模样,燕时决眉骨抬起,骨节分明的指腹擦过她水润的唇,喉结滚了滚:“怎么说呢,爷只能用余生来对你负责了,愿意吗。”
她的心脏犹如被一道甜蜜的箭刺穿,夏涂眼睛发热,去扶燕时决的脸,摸他的眉骨,又去亲亲鼻梁,眨眨眼,调皮的说:“当然,我记得,是要把你永远困在我的爱里。”
女孩眉眼灵动,勾人,燕时决眸子微眯了眯,看得喉结微痒,又去捏起她下巴吻她,嗓音正经,沙哑道:“忘了说,不是被困住。”
“是爷自愿。”
……
大四起夏涂都是在燕时决的公司实习,也学到了不少,偶尔翻朋友圈,她同学都凭借自己的努力拿到了offer,她有一种说不清的艳羡。
她也想长出翅膀,肆意的翱翔于天空,又怕她会掉下来,摔得粉碎,夏涂胆子很小,对未来仍然畏手畏脚。
直到有次晚上,燕时决搂着她跟她商量去见他父亲,夏涂紧张起来,立刻回忆到之前第一次见燕伍启的画面,在她的心底留下了阴影和伤疤。
这样总躲着也不好……迟早要见的,于是夏涂就挑了一个周末,她特意穿得无比正式,踏入了燕时决的家,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
从下车后燕时决就牵住她的手腕,领着她往花园里走,花团锦簇,有几只小白兔在嬉戏。
大片的红玫瑰上的露珠泛着七彩的光,怕小姑娘怯场,或者有别的担忧,燕时决扭头眉骨一抬,女孩严肃的脸紧绷着,勾了唇问:“很紧张吗。”
“……嗯,有点。”她笑。
“别怕,我这个父亲……”燕时决扯扯唇,浑身的桀骜不驯,安抚道:“不像表面和蔼,你随便应付下就行了。”
哪有这么说自己爸爸的,夏涂无奈,不过燕时决的态度让她的确也放松了,在踏入客厅看到沙发上的熟悉的长辈,她指尖在身侧倏然蜷曲,紧扣掌心。
燕伍启身上穿着舒适的灰色毛衣,头顶白色的帽子,拉风的像个年轻人,在戴着老花镜划拉着平板,看到她后愣了下,艰难坐起来:“哦你们来了,我正想问你们什么时候到呢。”
“嗯……”夏涂礼貌又拘束,道:“叔叔好。”
“哎好好好。”燕伍启和善笑笑,走过来又惊讶夸道:“长得好漂亮,怪不得这臭小子非你不要呢,哈哈。”
她懵了下,意外会对她这么热情,就像是从没有见过似的,燕时决看穿一切也懒得管,搂过夏涂的肩,单手插兜往餐厅走,散漫道:“不用理他,走,带你去吃饭。”
夏涂被迫跟着,她眼睛瞪大,很想问这样真的不会有什么吗。
徒留燕伍启尴尬的揉了把脸,也跟着过去了。
入座后,夏涂跟燕时决坐在一起,长长的餐桌放了很多她爱吃的菜,她慎重的捧着碗,少说话,只吃。
听燕时决跟男人聊了一会儿,她发决父子两人总是夹枪带棒的,尤其是燕时决,说的话总是混账到能气死人。
坐在主位的燕伍启保持微笑,风度翩翩,端起小酒品了口,咂咂嘴笑着突然关心问道:“夏小姐也快毕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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