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懂事。”晴姑姑颇的得意,语气老气横楸:“赶紧收拾收拾,大堆活等着你们。”说罢径自离开。
得罪皇帝的下场2
“你倒懂事。”晴姑姑颇的得意,语气老气横楸:“赶紧收拾收拾,大堆活等着你们。”说罢径自离开。
容容与林汐推门走进厢房,这厢房又窄又脏,似乎还有股死耗子的味道不知从何方隐隐传来,角落里放了两铺床,摇摇欲坠的就要塌了一般。林汐皱着眉,忧郁的说:“二小姐,我去求晴姑姑给咱们换间好些的厢房吧。”
容容道:“不必了,想也好不到哪去。”随便收拾一翻,容容拉着林汐要去找晴姑姑,林汐红着眼圈,道:“委屈小姐了,再休息一阵吧。”
容容索性停下手里的动作,正色道:“林汐,你不想问我为何我会得罪昏君?”
林汐道:“二小姐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林汐现下只愿二小姐平平安安保住了性命就好了。”
容容感动不已,哽咽道:“我已入了辛者库,如今恩熙隆宠,月才人似乎也颇的缚沛欢心,一朝获宠也未可知。”言至此,容容不禁担忧着说到:“只盼她们此刻自保重要,莫被我牵连才好。”
容容与林汐皆唏嘘不已,突听外面一人道:“再不出来干活我倒要被你们牵连了。”正是晴姑姑,忙拉了林汐随晴姑姑到洗衣房。
洗衣房里一股汗珠子混合了皂角粉的味道,容容微微皱眉,手指稍稍在鼻尖掩了下,晴姑姑道:“怎么?嫌臭啊?没叫你们去刷马桶就该谢恩了。你们刚来,主子门的衣服可不敢让你们碰,把这奴才的衣衫洗好了就成了。”
容容见眼前堆了满满三大箩筐宫女太监服,道:“请教晴姑姑,不知这些分几天洗好呢?”
晴姑姑登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道:“几天?你几个时辰要是洗不完,有你好瞧的。”说罢愤愤离去。
得罪皇帝的下场3
晴姑姑登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道:“几天?你几个时辰要是洗不完,有你好瞧的。”说罢愤愤离去。
容容也不理会林汐的是无奈还是怜悯,只不把自己手当自己的,摞起袖子拼命的措洗,渐渐的双手亦麻木的失去的知觉。
到了天黑的时候,还是差了一箩筐,晴姑姑自然是狠狠的责备了她们一翻,念在是犯饭倒也赏了晚膳给二人。送饭的时候晴姑姑道:“这次倒也罢了,免得饿了你们明天没力气干活,下次我安排的事情要是再没做完,就是饿死了也没人可怜你们。”
晚膳后,容容连沐浴也顾不上就睡了,只是这夜,睡的分外香甜。
两人第二日自是早早起床,此时已掌握了些许技巧,容容与林汐分工合作,不仅快了许多,人也轻松了少,洗剩的衣衫也愈来愈少。晴姑姑自然免不了骂几句。林汐会问容容:“为何小姐这般逆来顺受,我们的大计呢?”容容道:“如今我们只须安安分分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便是了,要想出这辛者库,少不了要晴姑姑全力筹谋的。”
到了第十日那天,两人终是将晴姑姑分配的衣服洗了个干净,容容与林汐欢喜的抱在一起,挑剔的晴姑姑亦轻笑一声:“没出息的蹄子,洗了几件衣衫也高兴成这样。”
容容道:“于姑姑来说我欧阳容容不过是洗了几件普通的衣衫,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晴姑姑‘哦’一声,她接着道:“洗这衣衫自然是没什么巧的,只是这后宫的女人若只满于现状,凡事只求无过不求无功,那便是一辈子也出不了这辛者库的。”
容容注意瞧着晴姑姑的表情,她对容容话里的隐射似乎豪无反应,嘲讽着道:“口气倒是不小,进了这辛者库,比冷宫还不如。
沦为洗衣奴1
容容注意瞧着晴姑姑的表情,她对容容话里的隐射似乎豪无反应,嘲讽着道:“口气倒是不小,进了这辛者库,比冷宫还不如。
进了冷宫倒还是个主子,指不定哪日皇上想起招了回去,这辛者库是下贱的奴才场所,我大泰开国以来还没哪个进了辛者库的妃嫔能出的去,多半是受不了自行了段的。”晴姑姑斜了容容一眼:“你倒是个硬骨头,不过想复位?哼,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说完也不再理会容容,独自离开了。
一日,辛者库众人皆在劳作,一宫女寻晴姑姑何在,这宫女模样清秀,穿着也颇为得体,想是哪位主子前得脸的奴婢,容容依稀记得有些眼熟。
只见她拉着晴姑姑‘啧啧’道:“阿晴,几日不见气色倒不错。哎,我就没你这么清闲了,皇上常要来看我家贤妃娘娘,可把我们这些奴婢忙坏了。”容容心道,原来是咸福宫谨贤妃宫里的人。
晴姑姑只是面无表情:“元冬姑姑这话就忤逆了,莫不是怪皇上劳烦了您吧?”
元冬面上讪讪的甚是尴尬:“晴姑姑莫胡说。这皇上看我家娘娘总比看不自量力的钟无艳好。”她话说到此处双眼瞧着晴姑姑脸上的疤子,讽刺的笑着。
晴姑姑似乎也不在意,取过身边宫女手里的桃红的宫装递给元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元冬憋憋嘴,道:“还以为自己是娘娘么?哼!”
容容心中暗暗有底。她晾了手中的衣服正准备喝口茶,突听一人带着哭腔道:“容妹妹…”容容回头,是恩熙,多日不见,她的样子似乎也憔悴了很多,身后跟着的夏岚只会‘嗽嗽’的掉眼泪,话也说不出一句,摸样甚是可怜。
恩熙亦泪眼婆娑的说到:“妹妹委屈了,近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