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笑道:“皇上这可错了,我哥哥素来胆子大,却怕鬼。他初见岚儿时只道是他那伙伴的鬼魂,吓的尿了裤子。”
缚沛‘哈哈’笑到:“你适才便是笑这个?”
容容道:“可不是么?日后哥哥若惹了我,我便那这事来威胁他。”
缚沛满眼的笑意几乎横逸而出:“哈哈…你哥哥堂堂男儿,日后可不许这样胡闹。”
容容道:“那只是幼时的笑话罢了,如今几乎都不记得了。且都是大人了,哪里还会取笑哥哥?”
缚沛又问容容:“那夏岚几时才开口说话?”
“后来到了我家三年她才慢慢说起话来,只知道她姓夏,她的名字也是我哥哥起的。”
“夏岚倒与你兄妹情分深重。”
容容突发奇想,何不在此时为夏岚讨个喜?答到:“可不是,就好比我们的亲妹子一般。”容容站起身推开他伏在我脚掌的手,亲自泡了盅茶给缚沛:“皇上,容儿想给岚儿讨个赏赐。”
缚沛笑容容:“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他喝了口茶,接着说:“总算这茶还不错,此刻便听听你讨什么赏吧!”
容容喜道:“臣妾想为岚儿讨一门亲事。”
缚沛道:“这有何难?朕在朝中挑个品行端正的官员,把夏岚指了去便是。到时候嘱咐皇后用一品女官的仪仗将她送走。”
危机再现1
缚沛道:“这有何难?朕在朝中挑个品行端正的官员,把夏岚指了去便是。到时候嘱咐皇后用一品女官的仪仗将她送走。”
容容摇头道:“皇上,岚儿出生不好,若嫁到了官家做妾室只怕受人欺负,臣妾宁愿门次低些,做得个正室方不亏待她。”
缚沛突然有些不悦:“容儿,若放在普通人家,你亦是妾室,朕可有委屈你?”
容容郑重跪下,叩首道:“皇上是天子,自然与常人不同,臣妾不愿嫁凡夫俗子。”
缚沛道:“朕贵为虽帝王,亦不过是凡人,进宫之前你怎知我是天子还是癞子?”
容容再度深深叩首,道:“皇上治理天下,就算是个癞子臣妾也情愿服侍皇上妥帖。”
“为何?”
“皇上顺心了,治理前朝自然也得心应手。妃嫔多了,皇嗣自然也多了,这种为天下仓生的事何等重要?臣妾怎敢担当‘委屈’二字?皇上的哪一个妃嫔不比人家的正房责任重大?”
缚沛听了这话甚是受用,扶容容起来,安歇了。
只是晚上,容容却总再也不愿意行夫妻之礼便是,缚沛也以为容容念着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也不勉强她就是了。
第二日夏岚知道容容为她讨恩情后,欢喜的说不出话,眼睛微红,哽咽着不知如何是好,对容容也侍侯的更加细心,日常膳食都是她与林汐亲自替容容尝试。
日子愈来愈热,容容的肚子也愈来愈鼓起。
她与谨贤妃自然也走的愈来愈近了,时常携恩熙和月婕妤几人一起到咸福宫茗茶绣花,缚沛知道甚是高兴,说很愿意看到后宫一片详和,他治理前朝时便也省心多了。
那日,几人一起在容容端阳宫选内务府新进贡的罗纱研究着裁剪什么款式,预备做几件纳凉的衣衫待端午后拿去西景宫时来穿。
危机再现2
那日,几人一起在容容端阳宫选内务府新进贡的罗纱研究着裁剪什么款式,预备做几件纳凉的衣衫待端午后拿去西景宫时来穿。
月婕妤摸着罗纱认真说到:“容妹妹的衣衫就不必想了。”
众人奇道:“这是为何?”
月婕妤巧笑一声,拿起一块罗沙胡乱披在身上裹着自己,道:“喏,这样不就行了?看起来都一样。”
容容不依不饶的要去教训她,她满屋乱跑的求我饶了她。
大家正嘻嘻哈哈的时候,只听小董唱到:“丽美人到——”
月婕妤虽是瘪了瘪嘴,仍是理了理宫装,丽美人向容容和谨贤妃行礼后,恩熙与月婕妤又向她行礼。
容容只道丽美人今日又要来找人吵几句嘴的,不料她却与平日大不相同,对月婕妤的的怠慢竟仿佛没瞧见般。
她额前几屡头发散落着几道暧昧的影子,轻声对容容道:“容妹妹近日可召见了欧阳公子么?”
月婕妤嘀咕:“见了你还能再生事不成?”
容容我示意月婕妤不了无礼,道:“前几日哥哥刚来过。”
丽美人忽然‘哇’一声跪在容容面前,哭到:“贵嫔娘娘,求你跟欧阳公子说说,放了我那不成器的兄长罢。臣妾以前不懂事对您多有得罪,求您大人大量,无论如何帮帮我兄长才是。”
容容尚不知怎么回事,扶起她好言道:“我哥哥不知如何得罪了你兄长?你细细说给我听罢。”
她抽抽搭搭着,诉道:“我那兄长本也是御林军的右护卫,欧阳公子来了后八王便让他做了个副卫长,欧阳公子顶了我兄长的原先的职位。”
容容道:“如此甚好,恭喜你兄长高升之喜。”
丽美人继续道:“贵嫔只知其一,这副卫长的职司确实比右护卫高了些,权利却没右护卫大,且那右护卫是时常跟着皇上和王爷的,自然好的多。”
危机再现3
丽美人继续道:“贵嫔只知其一,这副卫长的职司确实比右护卫高了些,权利却没右护卫大,且那右护卫是时常跟着皇上和王爷的,自然好的多。”
谨贤妃听到此处问道:“此事皇上和王爷自是有安排,容贵嫔如何能帮你?”
丽美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抹着眼角,继续说到:“这前朝的事情自然不是我们姐妹所能知的。要说我兄长升迁该高兴才是,他却不喜欢副卫长这枯燥的任务,今晚他喝了许多酒,竟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