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红了脸,嗔道:“皇上也不害臊,丫头们都在呢。”
缚沛朗笑一声,问到:“哪里还有什么丫头?”
回头左右环顾,果然众丫头不知何时已悄然退了出去,把容儿需要的一应配料都收拾的妥妥当当放在一旁。
“你知道朕为何喜欢你吗?”
他为何喜欢她?容儿倒是从来没想过,入宫以来,她一门心思的博宠争斗,却从来不知为什么他会宠她。要说美丽,她不如恩熙,要说得体她比不上皇后,要说才智,这后宫比比皆是?
缚沛也不等她回答,缓缓吹口茶气喝了,匹自开口道:“朕觉得跟你在一起就好比最普通的夫妻,这种‘平淡’是朕未曾感受到的。”
容儿登时愣住了。这和她想象中的缚沛完全的不同。她默默的坐了下来,忘记了锅里的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追忆旧情2
容儿登时愣住了。这和她想象中的缚沛完全的不同。她默默的坐了下来,忘记了锅里的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缚沛扶着肚子转言道:“朕着肚子,只怕……”话间做出极夸张的表情,就好象个三年没进食的饿徒。
容儿好笑,悄悄拭掉险些掉的泪。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饭菜就备好了,这里正看着宫女们忙着将菜布好,忽然听见窗外一人笑道:“妹妹这里好忙!”转头一看已见谨贤妃打着帘子款款走了进来。
“好灵的鼻子。”缚沛倜傥着说,“只怕是歇下了在爬起来的罢?”
谨贤妃没好气嗔道:“皇上当我是神仙么?咸福宫离这儿多远?哪能闻的到。”
容儿忙起身请座,又叫人上茶。夏岚倒了杯茶送了上来,笑道:“娘娘请用茶。”
谨贤妃接过茶抿了一口,又上下细细的打量了夏岚片刻,仿佛是第一次见到,笑道:“妹妹娘家带来的丫头就是懂事些,这两年出落的愈发标致了。”
容儿笑道:“哪里算标致,勉强看的过去罢了。从小就在我身边服侍的,平素也被我惯坏了,不懂什么规矩。”
谨贤妃又看了眼晴姑姑,却不甚在意。只笑道:“妹妹的丫头自然都是极好的,有道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
她特别的咬中“丫头”“奴才”这样的字眼,晴姑姑只立身一旁,仿佛没听到。
容儿笑而不答,心下暗暗思量她的来意,只怕不是为了奚落晴姑姑这样简单,况且缚沛在此,若是听出什么端倪,那可不是玩儿的。
谨贤妃笑道:“夜里凉了睡不着,便过来瞧瞧妹妹。”
追忆旧情3
谨贤妃笑道:“夜里凉了睡不着,便过来瞧瞧妹妹。”
容儿自对她有所疑心后心里真是对她有说不出的厌恶,偏生面上又不能现出来,如今晴姑姑又被召了来,摆明了是与她不和的,还如此不知趣的过来,只怕是知道缚沛在这特意来的。的
容儿心里不自在,然而面子上却不好露出来,只得笑笑,装作关切的问她:“姐姐是不是不舒服啊?”
一直在用膳的缚沛听到此处猛然抬头:“贤妃哪里不舒服?可有宣太医?”容儿嫌恶的念头更甚之,只要有武将军一日,缚沛就会宠她。
谨贤妃摇摇头,不甚在意:“没的这么娇弱,不过是胃口不太好,睡的不安身罢了。”
她身旁的元冬道:“娘娘总是这样不仔细自己的身子,这都好几日了,一直没见好呢。”
谨贤妃责备她丫头多嘴,似乎在这话题上也不愿多说。
缚沛却上心了:“这哪儿成?”复又对黄长政道:“这会子只怕太医院众人已经出宫了,你去瞧瞧谁在当职,不管是谁先宣过来随便瞧瞧,也只好明日再打算。”
黄长政打了个千儿,出门嘱咐个小太监快些去。
缚沛又道:“好再不是什么急病。”
谨贤妃笑道:“不是什么劳什子大事,何必废这么些周章,而且又在妹妹宫里。”
“皇上心疼姐姐,妹妹哪敢有什么不妥啊?必当差遣这宫里的人尽力服侍。”容儿把玩着一串手链,轻声说到。
“瞧着贤卿的气色不错,哪如你们说的这么麻烦?”缚沛放下碗快,似乎还在回味膳食的美味。
谨贤妃方要说话,却听外面一人说道:“好热闹,谁来了?”
旧情追忆4
谨贤妃方要说话,却听外面一人说道:“好热闹,谁来了?”
众人先是一愣,心道:哪个丫头如此无理,皇上在此也如此放肆。惟缚沛饶有兴味,容儿也心中有底,暗暗好笑。
却见进来的人正是月婕妤与她的贴身丫头。
“今儿是怎么了?主子们个个都来了精神。”夏岚转身端出几碟点心笑着问到,众人也不在意规矩不规矩。
月婕妤见缚沛在这里也不怕,福了福道:“新巧瞧见有个小太监往太医院去了,只道是姐姐不舒服,想烦太医一道帮我也瞧瞧。”
缚沛道:“怎么,你也不舒服么?”
月婕妤道:“倒也不是很不舒服,不过是人懒懒的睡不着,吃东西也没胃口。”
缚沛不急反笑:“这倒赶巧了,跟贤妃一样。”
容儿无声与晴姑姑对视一眼,心里渐渐沉了下去。
正嬉笑间,外面便报太医到了。这太医并不是普通的值班太医,乃是副院判刘太医,他已经服侍过三代帝王了,平日轻易不给人医治的。
缚沛也颇讶异:“刘老太医,您老今夜没出宫么?”
“回皇上的话,臣今夜在太医院看医书,鼓捣着一些药,忘了出宫的时辰。回家也是一个人内疚干脆在宫里歇了。”刘太医魏颤着取出小枕头,恭谨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