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听说过色狼的,那有色蚊子的?”
“现在你不是见过也听过了?”
“哼,”阿雪不怀好意地瞄着胡鱼:“把它们说得那么差,貌似您老就不色似的。”
“有吗?”
“有。”
“你从那里看出来的?”面对一时充满野性,一时冷漠如冰,而且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突然间的可爱,胡鱼也忍不住与之打趣起来,其实,这也是一种微妙的心里在作崇。
阿雪忽然变得古灵精怪起来,一把扑上去勾住胡鱼的脖子,眼睛对眼睛,连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胡鱼一怔,面对此情此景,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然,阿雪的嘴唇吻了上来,刚刚吻上,胡鱼还未反映过来,便又被她推开大笑:“看来,你还真是纯情得可以的,说,你是不是本世纪最后的一个太监啊?”
尴尬地笑笑,男人的尊严啊,胡鱼红着脸故作色狼地道:“你的激将法成功了。”说着,人已扑上去,紧紧抱住阿雪,两个人在床上大笑着翻滚起来,良久才传来阿雪认输的话:“好了,我败给你了,让我起来。”
阿雪洗刷过后坐在沙发前,可怜兮兮的望着胡鱼笑了笑:“我不上班了。”
“为什么?”
“因为不想啊。”
“那你有什么打算?”
“赖着你咯,不然还能怎么样?”
“我很穷的。”
“那想办法就是咯。”
“喂,我并没有这个义务吧?”
“哎呀!你是不是男人?”
“你说呢?”
无奈地叹了口气,阿雪微微嘟起了嘴,“说你不是男人吧,你又明明是男人,说你是男人吧,你偏又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唉,怎么说你好呢?这样吧,我做你女朋友好了,那样,你就有这个义务了?怎么样,便宜死你了。”
“第一,我并不喜欢你,第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特别是女生,第三,废话少说,我是不会揽上这个义务的。”胡鱼毫不客气地一口气说出了三条气死人不偿命的规则来。
“好了好了,懒得跟你说了,有吃的没?”她像是从没听见胡鱼的话似的自他身边走过,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几包泡面和几瓶青岛,“耶,有泡面吃喽!”
颓废的点了支烟,胡鱼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径自拿起一瓶酒便喝了起来。
“喂,不要吸烟好不好,吸烟有害健康,特别是我的健康,还有,喝酒用杯子喝,你这样子叫牛饮,样子很不雅耶。”阿雪不满地瞪起了眼来。
胡鱼继续着自己的行为,将她所说的一切,直接扔进了自我的废话回收站。
“哼,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走,放心,我一旦缠上了某人啊,嘿嘿,他绝对就逃不过,我…的手心。”说着,她大声笑了起来,待吃好面后,才一把抢过胡鱼手中的酒,“不要喝这么多好…不…好…,对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叫我秋恋雪,也可以叫我小雪,阿雪这个名字我已经不喜欢了,颓废的味道已经开始远离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