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官笑的不置可否,随即想起什么,道:“春来呢?他今日可乖啊?”
惠喜命静梅把梨园里头放着的春来带过来,手搭起个凉棚子在春来额头,她把春来凑到杨官满前,满是幸福和满足,道:“他今日可乖了,你瞧瞧他的身子是不是又大了些?”
杨官如言仔细的打量了一会,道:“好似大了些的。”
一直未出声的杨老太太忽然呵呵笑了起来:“你们当真是时时看也看不够,哪有长的这样快的?”
杨官稍微点点头,承认了,惠喜红着脸笑了一声,不说话。
呵,多和睦的家庭的天伦图啊,如果杨家不曾出现过一个我,那该多好?他们和我,是不是都该更幸福,更和睦快乐呢?
我站在一旁歪着脑袋瞧他们,忽然见杨越泽也从景华园的方向饶了过来,他脸上是万年不变那温和绝美的笑容,我细细的看着他,他脸上没有丝毫倦饴,我失踪被抓的这些日子,他难道没有丝毫关心吗?
他的手明明是空着的,忽然在我凝视之间多出一个碟子,他正端正的捧着那只碟子,碟子上是一只肥嘟嘟的八宝鸭子。我狠狠的嗅了几口气,好香啊。
这真切的感觉,仿佛真的有只鸭子在我面前一样,我死了,还能闻到人间的气味吗?
“小丫头,快醒醒,吃东西了。”杨越泽忽然闪身到我面前,摇着我叫我吃东西。
我流着哈拉子不可置信地抓过那只八宝鸭子,对准鸭子的大腿狠狠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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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毁容
“啊----”咦?这是什么声音?这鸭腿怎么那么硬?咬不动?我又咬了一口,还是那样。但那只“鸭子”似乎很痛,又鬼哭狼嚎的喊了一声。
“喂,你怎么回事?我叫你吃东西,你怎么咬我的手,醒来就不给我干好事。”
咦?我忽然对上一张扩大的脸,正是大个子,他怎么变成鸭子了?哦,不,鸭子怎么变成他了?他怎么在这里?我的嘴里,为什么不是鸭腿,是大个子的手?
“你做梦了,吃的在这里。”大个子摔掉那只被我咬住的手,紧接着晃荡了两下另一只手里的真正的鸭子,我抽搐了两下唇角,尴尬的说不出话。
“吃吧。”大个子把鸭子又晃荡了两下,我闷声不说话,把鸭子抢过来抱在怀里,背对着他撕了一条鸭腿,美美的吃起来。我看了看那只被黄蜂咬到的手,还好,消肿了。
“你给我解毒的?”我含糊的咀嚼着鸭腿,问大个子。
“唔,不是什么巨毒。”大个子淡淡的回答着我,我放下心来,专心对付着鸭腿。
“你吃不吃?”我咬了一半鸭腿,想起大个子总把好吃的留给我,但我总是不记得叫他也吃些。
“我吃过了。”大个子冷冷的说道。
我瞥了瞥嘴,不屑的继续吃起来。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大个子以后再也不会给我好脸色了。他必定以为我跟他一样演技极好,以前是在扮柔弱可怜,其实我是很阴狠的。
剩下的半只鸭子在我嘴里咬的特不是滋味,我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么,又大口的咬下去,嚼烂后。却怎么也咽不下去。我干脆吐掉,起身去看看那些自杀的人被黄蜂吃成什么样了。
“你去哪里?”大个子见我把鸭子放在地上站了起来,忙回过身子拉住我的手,戒备地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我大怒,眼神火光地腾腾地看着他,反问道:“我能有什么鬼主意?你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我能有什么鬼主意?你希望我有什么鬼主意?”
我边说边极力的想挣脱大个子捏着我的手,他也恼了。拉着我的手一顿,我脚下一个趔趄,毫无预兆的跌往前去。我闭着眼睛等着自己跌个狗吃屎,这下完了,我脸上的伤口肯定又要被摔破了,这下再多的天山雪莲也好不了了。
等了许久,预期地疼痛却没有到来。我试探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躺在大个子怀抱里。大个子也未料到这样用力。心有余悸的瞧着我。
我们的姿势暧昧的怪异,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却又各自冒着烈火。
大个子看我的眼神愈来愈奇怪,我也一时忘了怒火。眨眨眼睛疑惑地瞧着他。
只觉得大个子的脸愈扩愈大,我心里瞬间突突的急跳着。大个子忽然一俯头,冰凉的薄唇俯上我地唇。他的唇很软。湿搭搭的。我不可思议瞪着眼,心狂跳着,几乎要从喉咙逸出来。
“闭上眼睛。”大个子拉着我地手松开,怀抱上了我的腰身。
我下意识的听他的吩咐,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但牙齿却死死的咬着,大个子辗转肆虐我的唇半晌,见我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手居然不自觉地摸上了我地胸。心中汹涌着怒腔。这大个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适才还要杀了我,现在又来占我的便宜。看准了我不敢还击决绝是吧?小瞧我是吧?好,你等着!
我嘴唇悄悄地松动了些,诱惑着大个子进入。大个子果然上当,窃喜的急忙伸舌。他的舌伸了一半,忽然又想起什么瞬间缩了回去。哟呵,变聪明了?知道我要咬他?他舌头一缩回,也推开了与我的距离,得意洋洋的斜睨着我。====
我奸计未得逞,气鼓鼓的走到那边去。我之前躺的位置正是我昨夜晕倒前的位置,大个子的手下正在远处休养,我镊手镊脚的,不敢打扰到他们。
昨夜自杀的那些人已经只剩下几件衣服在那了,我拿起一根棍子,好奇的挑起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只见下面是一副嶙峋的骨架,骨架上是他们散乱的头发,这西域黄蜂果然厉害,这些人的血肉都被吸尽,只剩下骨头和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