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墨看着聂远带走了那个女生,忍不住冲着地上跺了跺脚。
要是那个女生不知道什么不该说,她就让父亲直接开掉她的父亲!
聂远径直把这个女生送到了医务室里,校医这个时候还没有休假,帮着检查了之后,校医就大呼这个女生真是幸运。
从楼上滚下来仅仅是磕破了额角,崴了脚罢了。
“都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走廊上追逐打闹,这一年我收到了多少这种例子,你算是最幸运的一个了。”校医是个花白头发的中年妇人,对学生很慈祥。
“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那个女生畏畏缩缩的,还有些不安。
“下午不是还有考试?你怎么办?”
“我是声乐考试,不碍事的老师。”
校医摇了摇头后,转身走了出去,给那个女生留下了休息的空间。
“你能告诉我,刚才就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么?”聂远看向那个女生。
“能,能有什么事情啊,就是我不小心摔了下来。”那个女生声音慌忙,“是我没留意脚下,和比人无关。”
直接将午墨给洗的干干净净,要不是聂远听到了刚才这两人谈论的话,还真的就束手无策了。
那个女生也抬头看了聂远一眼,生怕聂远还要问她什么,心里着急地和打鼓似的。
“你下午是声乐考试?”
“啊?是的!”女生没有料到聂远会问这个问题,有些呆愣地回答了。
“你和谢凝云是一个班级的么?”聂远还在拐着弯套话。
“谢凝云?是的,绘画社大部分的人都是我们班的,老师我们的班主任。”
“这就难怪了,谢凝云那个家伙都能画出画作来?”聂远尝试着改变下尴尬的气氛,“我本来以为她就会画一幅牛吃草。”
“她的成绩还算是不错,老师也很赏识她。”
“你刚刚说,绘画社大部分都是你们班的?”聂远忽然打断那个女生的话,“我刚才从考场过来,捡到了个东西,你能帮我换给你们班的同学么?”
“可以,我下午就回去了,我。。。。。。”
那个女生原本直接答应聂远的,结果看到了聂远手中的东西后,瞪大了眼睛,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白了下去。
“这是上次你们合宿留下的项链,你要是有空的话,帮我把这东西换给那个女生?”
“我不认识他么,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个女生急忙退开聂远,缩成了一团。
“那个姑娘不也是你们班的?你怎么说不认识?”聂远捏着手里的项链,离那个女生的方向更加近了。
“我不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滚出去!滚!”那个女生伸手抓住了背后的枕头,用尽全力冲着聂远砸来,却被聂远轻松夺过。
“我刚才听见你和午墨的对话了,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来找我!”
“你要是不说,就只会和那个女生一个下场。”
聂远这句话仿佛是个魔咒一般,那个女生彻底停止了疯狂的举动,缩在了墙角低声哭泣。
“不管你们做了什么,如果你们不告诉其他人,下一个出事的一定会是你们。”聂远试图给这个女生举个例子,“就算侥幸逃脱了,你也会提心吊胆一辈子。”
这和恐怖片定律似的,最后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自己既定的结局。
那个女生靠在墙角哽咽了许久,这才抬头看向了聂远。
“我真的是无辜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