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嚣张放肆的年轻男孩,其实一直都对她很好。
“你说话啊,蒋蝶,你为什么恨我。你要什么就给什么,我还对你不够好吗?”
蒋蝶见他这幅模样,心里酸涩。
她脸色灰败一片,眼妆晕染,脸色转变很多次。
癞痢头混混气得踢了一脚谢策清:“我们的方式怎么了?只是打你,你的身体和小命不都好好的吗?杀人放火金腰带。这么有钱,从你那里索取点怎么了?”
“闭嘴,你别碰他!”蒋蝶气急败坏地坐起来,冲之前耀武扬威的混混吼。
包厢里瞬间变得特别安静。
蒋蝶不是被赵炜罩着,而是她和赵炜势均力敌。
她长得美,去得早,在赵炜那个团体都说得上话。
之前赵炜真的宠过她,去元朗排长龙给她买凤梨酥。
后来她遇见谢策清,怎么都不甘心。
察觉到谢策清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肚子里赵炜的孩子越来越大了,赵炜又在局子里。
蒋蝶兵行险招,联系上一个得来很久的号码。
于是布置下今天这场鸿门宴。
隔壁包厢的人鬼哭狼嚎,唱着烂大街的靡靡之音,声浪强到刺激人耳膜一阵疼痛。
但谢策清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去骂出声了。
蒋蝶声嘶力竭地扯着头发吼起来,死死捂住耳朵:“谢策清,你根本不懂,我承认,让他们给礼汀发情趣照片,是因为我嫉妒。早就听到你讲电话,知道你目的,无非是想和我彻底结束,和她在一起,我偏不让。谢策清,我偏不让,我就是不肯,我不允许我失去你,你之前还为我喝醉,为我难过,你明明那么喜欢我的。。。。。。”
谢策清轻叹一口气:“别哭了。”
蒋蝶不甘心似地,飞扑过来,骑在谢策清身上,扯他的衣服。
明眼人都知道她想做什么。
几个混混识趣地站在门外去。
谢策清薄唇紧抿成线。
他没反抗,实在没力气,失血让他思索能力消失,身体发冷。
蒋蝶手指从谢策清束紧的衣料摸索,对方肌肉冷硬薄削。
她试图取悦他,但他因为受伤严重,毫无反应。
蒋蝶埋在他脖颈间,呜咽出声。
她经常改换发型,发丝有一种烫染的刺鼻味道。
但是谢策清没有嫌弃,安慰她:“我知道,你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所以才走上这些歪门邪道,没事儿,我不会报警的,你找个日子,和那些让你消极的渣男分手。”
“那孩子呢,我不知道孩子怎么办,已经快三个月了。”
蒋蝶跪在他身上,心疼地把手捂住谢策清脑袋磕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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