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江衍鹤狠到断了源头,他向来最知道如何拿捏弱点。
根本不需要弄脏他的手。
赵炜就因为自作孽,买卖类似果冻的违禁药,被请去喝茶了。
蒋蝶自然独属于谢策清一个人。
几个男生虽然不懂两人承诺了什么。
但是都听出来,她不是谢策清的女朋友,大家都闷笑起来。
看到如此清丽的女生,况且她还不是谢策清的女朋友。
一群男生身心躁动,哪里还有心思继续打球。
“要不要去loofly喝酒?”
李锐旭把花拿在手上,外套搭在肩上,一副相携出发的姿态。
旁边几个没有女朋友的男生都跃跃欲试。
裴斯年渴切地问礼汀:“你要去吗?”
谢策清在一旁,无名怒火在心里,遮天蔽日地烧灼:“她怎么可能喝酒,要去你们自己去,我送她回家。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揣着什么别样心思,只会发情。”
费澄声走到礼汀跟前,低声问她:“你去吗,你不去的话,我们喝起来没有什么氛围,也没情绪了。放心,我们不会给你灌酒,但是大家都想你在旁边,润润唇,意思一下就好,信我。”
礼汀不置可否。
谢策清不知道那个人安静地想了些什么,心里一阵烦乱,没来由的急躁不悦。
他很清楚,他在嫉妒。
就好像野兽在领地精心守护的宝藏,被别人发现,虎视眈眈,让他不安。
这种烦闷的感觉,不像蒋蝶用赵炜激他。
他会心有不甘,为什么没有人这么爱自己。
但同样,放在礼汀身上。
哪怕眼前的人,依然和他的朋友们保持着距离,没有暧昧,没有肢体接触。
仅仅说了几句话,或者他们看她的眼神。
谢策清也觉得怨愤难平,心绪不宁。
“我怎么就这么不爽呢?早知道就不把她介绍给你们了,气死。”
“我会去。”礼汀毫无戒备,她淡淡笑着,眼神掠过谢策清:“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他们都邀请我了,我没道理这么不识抬举。”
谢策清听完,醋劲儿消了一大半,“那我不管,你要坐在我旁边,不然这些野狗乘我不备咬你一口怎么办?”
“喂。”裴斯年拍了下谢策清的肩膀:“不至于吧哥,仙女是我们大家的。”
沈鸿向来知道怎么取悦他兄弟谢策清。
他笑着插科打诨,又带点说不清地妒忌:“你好会哄他。”
“对呀。”礼汀转向他,尾音吐字在唇间润过,她眉眼弯弯。
“先认识你的话,我也会哄你。”
这群男生一个都没抵抗住,全军覆没。
重色亲友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