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接吻,甚至高潮,都要激烈百倍。
礼汀笑:“食言的话,是小狗哦。”
谢策清舍不得把手从和她相贴的玻璃墙上离开。
甚至下意识用手在玻璃上,轻抚她的轮廓。
他以为,礼汀察觉不到他的举动。
但是礼汀卷翘的睫毛扑棱:“你在画我。”
谢策清耳朵蓦地红透:“我在擦玻璃,因为刚才汗湿了。”
礼汀对上他的视线:“为什么要擦玻璃,是因为担心看不清我吗?”
谢策清咳嗽一声。
礼汀清纯到极致的脸,正近在咫尺地凝视着他。
那双眼睛实在太过澄澈。
她漾出一个极短的笑:“看不清我的话,你可以凑近点。”
谢策清已经被蛊惑得失去感知。
妲己摘心,褒姒浅笑,浑然忘我。
被妖术定住,无法做出其他举动。
他心甘情愿,任由灵魂逐寸跌堕进滔天洪水里。
那抹裹挟他认知的洪水。
原来是礼汀眼睛里,潋滟闪烁的水光。
礼汀眼睛里有泪水。
她怎么可能会哭呢?
刚才短暂的,宛如空中楼阁般的笑容,就持续了一瞬间。
现在她哀伤的,空灵的情绪,占据了他所有知觉。
她问:“会不会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那么好以后,就再也不会正眼看我了。”
原来这个眼泪,是为我流的。
我再也不要她掉眼泪了。
谢策清很笃定地说:“我绝对不会的。”
他把自己的工装外套,从缝隙里塞进去。
示意她:“你坐吧,站了这么久,会不舒服。”
月亮皎洁,夜风躁动。
礼汀并膝坐下来,双手撑在身前,“谢策清,你高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呀,你和他们都是高中认识的吗?”
谢策清见她很有兴味,不禁嘴角上扬:“和他们是发小,京附中国际部的,他们中间的几个是为了江衍鹤留在国内的。
他顿了下:“我是因为我妈的病。”
说完,眼圈微红:“她化疗了三次,全身水肿,头发掉光,我都以为她活不下来了,现在我都很担心她会没有保养好,癌细胞扩散,再度复发。”
“她会安宁健康的。”礼汀轻柔地安慰:“她还在身边的时候,就好好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