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突然想起他要告诉我一件事。
“那个索文烈说要告诉我一件事。”我对月君说,“我现在就进去问问。”
月君说:“好,你进去吧,我替你守着门口。”她醉得比我厉害,摇摇晃晃的,连站都站不稳。
我入了索文烈的房。
“喂—你那天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索文烈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闯了进去,先是一脸惊讶,紧接着温柔地冲我笑道:“背上正痒呢,你倒刚好来了……你眼睛肿得跟葡萄似的,哭过了?”
“不关你事啦,快告诉我什么事情就行了。”
“背上痒,乖,你帮我解一下绳子,跟上次一样。”
“不痒了就告诉我?”
他很认真地点点头。
我打了个酒嗝,走到床边开始帮他解绳子,因为酒精的原因,双手有点不听使唤,解了很久才解开。
“好,好了……”
他突然冲我诡异一笑,扯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拉,我便整个人扑倒在了他身上。
只觉得身下有一硬物,等想通了是什么,脸“腾”一下涨得通红。索文烈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深,一边更用力地抱紧我,眼看着他那两片双唇就要贴到我的唇上。
我惊叫了一声,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见挣不开,一急之下用手狠狠按了按他腹部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口。索文烈闷哼了一声,脸色因为剧烈的疼痛瞬间变得苍白。
因为用力过度,当索文烈放开我之后,我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痛死我了,怪,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呢……”他喘着气,一脸委屈地望着我。
我懒得理会他,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心里暗想,真是奇怪了,索文烈不是号称某些方面不正常么?在伊达那里也已经求证过了,怎么刚才……
“左狼王在大婚当天,从马上摔下撞到了某部位,从而便不能人道。”他叹了口气,“可惜伊达为我守了那么多年活寡。”
“你跟伊达是亲兄妹?”我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
他点点头,“同一个母亲。”
“所以你在大婚当天,用苦肉计骗人?这样便能保全伊达的清白?”
他看着我笑,“宝贝,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可是……难道大单于不知道你跟伊达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么?”
“他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