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也住在这里,就在你的隔壁,不过今天他肯定会很晚回来,我们一个星期后就召开画展,到时候有全世界的慈善家到此,所以一些准备工作要先做好,罗助理你就不用去打扰他们了,有需要的话,我再来叫你。”林启明微微笑道。
林启明既然这么说了,罗静萱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好点点头,关上了门。
陌生的环境下,罗静萱睡不着觉,她躺在有点硬的木床上,只是瞪着天花板发愣,这个房子并不扎实,屋顶铺着瓦片,夜晚的月光,会从瓦片的缝照进屋子里来,罗静萱还是头一次住在这么简陋的房间里;谷丹峰到底是什么意思?刚刚和她结婚,就带着她来这里,然后一句话都没说,就和别的女人跑了,他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吗?
罗静萱叹了一口气,其实自己骗他结婚的行为,也是不太光彩……可是,谁教父母要一直催她结婚呢?她本来也没有结婚的打算,直到谷丹峰出现,她才下定决心拐他上床,骗他结婚。
虽然十年不见了,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谷丹峰,十年的时间让她清楚一件事实,那就是,她其实是喜欢他的,而且喜欢得不得了;年少时的她,在他面前的刁蛮和任性,其实有一半,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为之的!
所以,尽管这个婚姻一开始就带着欺骗性质,但她对他的喜欢与爱,却是真实的!只不过,看来谷丹峰对于他们的这场婚姻,并不重视,他甚至只给了她一年的时间,万一这一年中,她没有帮他生小孩,那她就要被他扫地出门!
不!不能这样!罗静萱更加睡不着了,她坐起身来,竖起耳听着门外的动静,不管怎么说,她要紧紧抓住她的老公,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
谷丹峰半夜的时候,才有些疲惫地回到自己住的屋子,直到进了屋子刷牙洗脸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一个小跟班,而且他是要来渡蜜月……镜子里映出他疲惫而颓废的俊脸,他搓了搓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其实,带罗静萱来到云南,只是想让她看看他工作的恶劣环境,想让这个天之娇女明白,跟着穷小子的苦,这样她就可能会打退堂鼓,而他也可以重新恢复他原先的生活轨道,不被这女人所影响。
现在冷淡她,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打击她的计划是什么,他还没有想好……就先这样吧!谷丹峰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接了一捧水泼在自己的脸上。
正在此时,谷丹峰的屋子,却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纤细婀娜的人影,快速地闪了进来,神不知、鬼不觉。
罗静茅塞顿开深呼吸一口气,贴在门背上不敢动弹,听见浴室里传来流水声,她才探头探脑地观察着这间狭小的屋子,一个单间和小小和盥洗室是主要构造,再来就是简单的单人床,一台十五寸的小电视机,正在播放电视剧。
刚刚洗完澡,罗静萱身上仅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圆润的香肩与修长的大腿,她满身是玫瑰花沐浴乳的香味;她用毛巾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让微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后,踮里脚尖悄悄地在谷丹峰的屋子里行走,她娇媚的脸上,还泛着羞怯的酡红,樱唇因热度而显得红艳,更映衬出她肌肤的光滑白皙。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还有谷丹峰轻微的咳嗽声,罗静萱用力地深呼吸,鼓起全身仅存的勇气,打算作最后的努力。
谷丹峰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便走出热气蒸腾的浴室,刚一出门口,他就愣怔在当场,昏暗的灯光下,有个几乎是壮实的女人,斜倚在他的床上等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谷丹峰在最初的惊愕过后,便用一副冷淡的面容对头罗静萱。
“我跟林会长要来的,我跟他说,我要整理你的资料,所以他就给我钥匙了……”罗静萱看到谷丹峰突然冷淡的态度,心里微微有些受伤,但她还是甩甩秀发,朝着谷丹峰露出了一个如春花般灿烂的微笑。
罗静萱从床上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谷丹峰的身后,鼓起勇气搂住了他,“怎么?我不可以进来吗,峰?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没错,不过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不是说好了,只是怕那天会让你怀孕,才结婚的吗?”谷丹峰高大的身体一僵,但还是清冷地把话说完:“我觉得,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我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两个世界的人?”罗静萱有些错愕,她紧贴着谷丹峰不肯放开他,“不会啊!表哥,我一直觉得我们很相配……”她说的是她的心底话,她将脸贴在谷丹峰宽阔的裸背上,有些陶醉地闭上了眼,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你……”谷丹峰简直被罗静萱大胆而又放肆的行为所气倒,他冷冷地对罗静萱说:“放开我,早点回房去休息……”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罗静萱近乎于无赖地贴紧谷丹峰,她要努力让眼前的男人好好地爱她,他们已经错过十年了,没有多少个十年容得他们浪费。
异性相吸是无法控制的,哪个女人不为谷丹峰神魂颠倒呢?他英俊的脸、不羁的气质,健壮身体的轮廓和阳刚之气,都让她着迷;尽管她的脸颊通红,身体也害羞得微微发颤,但还是故意将自己火烫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用每一处隆起的曲线挑逗着他。
“你……罗静萱,赶紧回你的屋子去!”谷丹峰咬着牙,对背上的小魔女说道,他仅仅围着浴巾的下身,情不自禁地又开始起了反应,他痛恨这种感觉!虽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他一向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女人挑逗得无法自制;更何况,这个女人根本还没有开始行动,他就像毛头小子那样,欲望贲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