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多说什么,拉着汤姆斯急忙的从弗瑞的家里退出去。
弗瑞就看了一场闹剧一般,很快就结束了。
他不知道村里的人为什么认为梅拉是小红帽,他却还记得梅拉只是梅拉,并不是小红帽。
但听到她们的对话,很清楚的表明问题就在红斗篷上。
至于自己为什么不受影响,他也不追究,而是问那躺在躺椅上的狼人,“你怎么让汤姆斯感受不到你是狼人的?”
猎人和狼人天生的敌对,所以猎人对狼人也有一种隐秘的辨别感觉,能容易的分辨出狼人。
“可能是他业务不熟练吧。”林尽敷衍他。
弗瑞不满她的敷衍,但也不再追问,而是说到另一个话题,“今天你不许碰我的酒,碰了以后不许再过来。”
他自然有办法不让这只狼人进来,他说话算话。
“你在恶意报复我吗?”林尽有些蔫的把书盖回脸上,反问他。
声音有些模糊,弗瑞只看到她头顶上的耳朵,毛茸茸的,在微风中动了一下。
想摸。
他想。
红斗篷8
林尽躺着便睡了过去,脸上的书盖着遮光。
狼人昼伏夜出,夜晚精神得不行,白天只感到困倦,现在躺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困顿便偷袭了。
弗瑞削了足够的竹箭,收拾了一下,转头看到安安静静的躺在不远处的狼人。
院子里有一颗树,树是父亲小时候种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他没见在森林见过。
浅黄色的小花刚刚开放,太阳看准缝隙,钻了进来,星星点点的落在躺椅上的人。
弗瑞不知怎的,觉得这样子似乎也不错。
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些什么,修长的指尖按了一下眼角,笑了一下。
向来表情寡淡的脸上因为这浅浅的一笑,多了几分柔和,像是沾染上了阳光的温度。
林尽感觉到有人靠近,屋里只有两只生物,而人嘛,就只有弗瑞了。
没有理会对方,她也是有脾气的,没有酒就不想理会了。
有些粗糙的触感从敏感的耳朵传来,还带着一些酥麻,林尽掀开脸上的书,朝着弗瑞丢过去,“滚。”
弗瑞靠的很近,一手接过书,另一只手慢悠悠的从那对毛茸耳朵移开,看到她眼瞳成了竖瞳,带着冰冷的杀意。
生气了。
弗瑞心里闪过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