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千幽疑惑地看了看自家弟弟手中的房卡,一愣。张了张嘴,最后仍是晒晒地没有说话,挽着自己亲亲小弦,走了。
“怎么回事?”真田低头问道。
“哦,没什么,不就是和忍足一个房间嘛?人家以前是有不良记录,可自从从良之后,可没听说会半夜变狼的说。你说,精市是不是瞎担心了啊……”淡淡的调侃声自千幽的嘴里逸出。
走了几步的幸村自然是听到了,“咯噔”一声愣是把手中的房卡掐断了。一旁地服务小姐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赶忙给幸村重新办一张房卡。
幸村沉着脸,快步朝楼上走去。刚走到二楼转角的时候,突然疾步走出了一个人。“砰”的一声,他的肩膀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脚下顿时不稳。
幸村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感觉到身体正在往侧边倒去,他试了几次都调整不过来,不由任命,闭上眼睛做好了摔倒准备。
正在这时,幸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一个用力拉,惯性便使他整个人往前冲。
本来就有些体力不足的幸村经历了这么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暗,他紧皱起眉头,等待晕眩过去后,才忍不住开口向那个人道谢。
说完,幸村也不看那个人,捡起行李,径直向右手边走去。
倒是身后那个人,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直到幸村走远了之后,他才突然反应过来,拿起手中的相机,可是,那时,幸村人早走了。
比起白天的清爽初夏天,晚上的定溪山可是冷多了。蓝韵挂了兰卡索的电话后,就匆匆拿着车钥匙和钱包出门了。可是刚走到楼梯口时,好心的侍者就提醒了蓝韵外面的天气肯那个有些冷,最好多带件外套。蓝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道了声谢,就走回了房间。
忍足一边走着,一边低着头回复着自己姐姐的短信。告诉她自己明天滑玩雪就会回去了,到时候一定会去试伴郎服的。
走到转角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忍足敏感地抬头一看,湛蓝地桃花眼瞬间睁大,脚下的步伐有些加快,可是等他走到电梯口时却没看见任何人影。
忍足拨了拨额前墨蓝色的发丝,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无法隐藏的自嘲,“她怎么可能在这?忍足侑士,你莫不是得了幻想症了……”
一旁的男侍者还奇怪地扫了忍足一眼,暗叹,今天入住的客人长得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帅呢,再看了看他和刚才那位女士一样单薄的衣衫,好心地侍者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先生,定溪山的晚上气温比白天低多了哦,您穿那么少,可是很容易感冒的哦!”
忍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看了看电梯仍停在4楼,就踱步朝楼梯走去。蓝韵的房间就在电梯口三四米非常近,穿好衣服出来的她,正好赶上了电梯。不由朝好心的服务生笑了笑,谢谢他帮忙按电梯。
服务生被蓝韵的笑迷了心窍,等到电梯下去,不见美女身影后,不由纳闷,嘀咕着,她这次又是谢什么啊?暗叹,这外国人还真是客气呢!
出了电梯的蓝韵浅笑着朝大堂的沙发上走去。见兰卡索还在调焦距,就随意地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蓝韵托着腮,懒懒地等着兰卡索。正对着大门地她自然也就没有看到那个有着一头墨蓝色发的温文男子。
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翡翠色的发丝被冷气轻轻吹起,轻轻地擦过忍足白色的衬衣,徒留一阵清香,转瞬即逝。
“我说,兰卡索,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蓝韵一把揪回要和对面行人撞上的兰卡索……没好气地说道。
有吗?兰卡索摸摸俊挺的鼻子,眼神要无辜就多无辜,企图蒙混过关。蓝韵咧嘴一笑,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贼笑,“兰卡索,说吧,你是不是又瞧上那个‘素材’啦?”
‘素材’,是蓝韵对被兰卡索瞧上的模特的戏称。当初蓝韵说兰卡索只是个善于创造美,而非捕捉瞬间美的摄影师,说得也就是这点。只要那个模特被兰卡索瞧上了,就会被要求摆各种各样的姿势,表情。有时候,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表情或者姿势,兰卡索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诱使模特摆出他想要的姿势。蓝韵也受过这种待遇,不过说起那件事,她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记得快分手的前夕,她被兰卡索请到摄影棚,可是兰卡索竟然要她脱掉上衣,蓝韵自然不答应。兰卡索想拍蓝韵的人体艺术照已经很久了,当然不想机会白白流失,索性自己动手。蓝韵以为他要非礼她,手上的力道就重了。正巧旁边有把西洋剑,倒霉的兰卡索就这么被蓝韵误会为色狼,送进了医院。这个误会自分手之后,都没被解开。若不是几天前,他自己无意间提起来,蓝韵可能就这么误会那次的事了。
由此,也看出,摄影师某方面的执念还是非常深的。
事实上,基本上转行到风景拍摄的兰卡索,可是好久没再接时尚杂志的活了。这一次若不是对方是他在伦敦的好友,他肯定不会接的。兰卡索不禁回想起了刚才在旅店遇到的那位美人,墨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展开,使得他俊朗的面容更加夺目了。他可是早就向服务生打听过了那些人晚上打算到这里的小吃街吃东西的呢!
蓝韵无奈地抚了抚额头,抬步将身旁的人丢下,可怜的人,希望你别被这个家伙逮着,要不然,啧啧,蓝韵勾起一抹邪笑,蔚蓝色的眼底满是戏谑,可有的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