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吧,惹得我心烦,一个大男人,做错了事要想办法补救,自杀是懦夫的行为。"
日影一怔,愕然的呆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宝剑,沉声开口:"属下一定会追回那个女人的"
说完站起身急急的往外走,柳柳怕他单独行动,再遭到别人的算计,淡淡的出声:"不许擅自行动,本宫已得到消息,凤罗就在夜阑城,那楼思静一定也有这消息,去找凤罗了,所以你别心急了,等候分派任务吧。"
"是,"日影停了一下,应声走出去,其实他知道皇后娘娘是怕他单独去遇险,心里暖洋洋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风吹起一角的窗帘,金色的阳光穿透那半敞开的窗棂照射进来,洒在室内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一个俏丽清雅的女子安静的睡在床榻上,琉璃屏风折射出的暗芒掩盖着她的半边身子,忽明忽暗的,那被阳光照射过的肌肤白晰晶莹。
像一块上等的古玉,瓜子形的小脸蛋上,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璀璨明珠一样的眼睛,挺翘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张粉嫩鲜红的小嘴。
不时的蹙了一下,这无意识的动作,让走进屋子里的男人,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好几下,高大的身躯慢慢的移到床榻边,脱了长靴挨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只听到床上的小女人安心的搂着他精壮的腰,还嘟嚷了一句。
"你来了,"偎进他的怀中,取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继续心安理得的睡起来。
那走进屋子里的男人正是当今的皇上,凤邪,马不停蹄的赶到夜阑城,找到了陆府。
正巧碰上南宫月他们,便知道柳柳回烈焰楼来了,没想到南宫月竟然没有死,他心里很高兴,这样柳柳便可以放开心结了,而且南宫月也失去了记忆。
这样他就不会记起与凤家的恩恩怨怨的了,他会活得很开心的,凤邪想着低下头望着偎在自已怀里的女人。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偷溜出宫的一个人,竟然理所当然的溜进他的怀里,不过对于她无意识的便知道自已,心却是狂喜的。
这说明她从心里到外面都是接纳着他的,他怎么能不高兴呢,不过那两个陪着她一起出宫的家伙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凤邪的眼神闪过危险的气息,歪靠在她的头顶上休息起来,因为他也累了,一连多少天的赶路,连个觉都没睡得踏实,直到见到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儿子和她全没有事,他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一网打尽
一觉睡醒了,夜色深沉下来,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柳柳睁开眼,抬头望向那睁着好看的双眸望着自已的男人。
凉薄的唇正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自已,柳柳想起自已偷偷离宫的事,便觉得理亏,垂下头。
"皇上,你也出宫了。"
"嗯,朕看不到你们就不放心,能不出宫吗?"凤邪的脸忽明忽暗的,冷哼着,看她难得一次局促不安起来,眸中越发的浮起挪谕,柳柳的眼里闪过亮光,笑意盎然的伸出手搂过他的脖子。
"邪,我的邪生气了吗?"
小女儿娇态十足,她是第一次如此的对着他撒娇。
让他只想好好爱着她,不管她犯过什么错,都能让他化成绕指柔,这女人真是他的克星啊,无奈甜蜜的叹息。
"你就是妖精,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满足的轻吟。
柳柳的唇勾出一抹不经意的笑,看来她又找到一件对付他的法宝了,温柔的法宝。
房门被撞了开来,一个急急的小身子闯了进来。
"父皇,父皇你来了。"幕星扑闪着大眼睛望着床榻上两个缠在一起的人,睁大眼睛好奇的观摩着,随即大声的开口。
"父皇和母后亲亲,幕星也要亲亲,"说完完全不顾父皇黑沉下来的脸色,扑到床榻上去,一眨眼挤开了父皇的身子,凑上了自已的小嘴巴。
"母后,来,亲亲。"
两个大人认命的叹气,柳柳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幕星才松开手,回身又靠近凤邪的脸上亲了一下。
凤邪一震,倒把先前的恼怒消逝了,心里是满心的感动,这小子真是的。
红袖走进屋子来请命:"主子,晚膳在哪里用?"
"设在花厅里吧,"柳柳摆手,站起身来,红袖便上前伺候着她起来,一番盥洗过后,走出去吩咐门前的候着的烈焰楼的丫头,把晚膳摆在花厅里,小丫头领命下去忙碌。
岸边,跪着两个挺拔的身影,一动也不动的垂着头。
柳柳立在石阶之上,一眼便瞄到那是日影和赵玖,看来是皇上罚了他们,不由得仰高头不悦染于眼底:"皇上,放了他们吧,算来也是柳儿的不是,他们是个忠心的属下。"
凤邪的眸子闪过冷厉,罚也罚了,不过下次再敢这样,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再怎么样,娘娘离宫也要禀报给他,怎么能让娘娘随便出宫呢?
"都起来吧,下不为例,再有一次,自行了断,"夜色下狠厉的话如薄冰一样扫过两个男人的脊背,恭身开口。
"谢过皇上,皇后娘娘。"说完起身候在一边,柳柳揩着凤邪扫了一眼廊檐之下的白涵,一起往花厅走去。
花厅里,小丫头已经设好了桌子,摆了一桌精致的菜肴,对于皇上和皇后的身份,也只有宫里的人知道,烈焰楼里的这些人根本不知道。
不可倒也知道眼前的都是一些大人物,尽心伺候着,不敢怠慢,皇上在上首坐了,柳柳和白涵还有幕星也坐下来,除了红袖,其她的小丫头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