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姐还没死呢,哪来的上辈子下辈子。
咬了咬牙,她才不相信面前这个九王不是容戬那个混蛋,“容戬,看在我们一起穿过来的份上,姐也不计较被你害到这份上了。你告诉我,这是哪里,什么年代,而你这九王是怎么回事?是你冒充人家,还是真的穿到别人身上了?”
“居然敢一而再地叫我的名字,有胆识。”九王扬眉,“这是元年二十三年,燕国,孤是燕国九亲王容戬。”
承认是容戬了?
很好,还算有点良心。
可是,她凭什么不敢叫这混球的名字?
孤?
这个字墨小然怎么品,怎么不是味道,容戬那小子不可能入戏这么快,迟疑问道:“你是说你是皇帝的九弟?”
九王连回答都省了。
“你一直在这里的?不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
“说这么多废话,是想要我帮你换?”他的耐心被她磨没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墨小然不肯死心。
他淡淡地瞥她一眼,不再听她废话,在披风里抓着她的衣裳就开始撕。
墨小然就算她脸皮再厚,也撑不住,怒了。
“你不是不近女色,不碰活物?”不近女色,骗鬼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奸后杀?”他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如果你喜欢这样,我也不介意,还可以乐得耳根清静。”
“容戬,你能再无耻些不?”墨小然气塞。
什么不动活物,什么不近女色,全是t--d放屁。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被男人这么碰过,他害她穿到这见鬼的地方,还敢这么对她,实在太过分了。
墨小然再压不下腾腾怒火,转身过来,在他胸脯上用力拧,使劲掐。
掐死这混蛋,拧死这混球。
他胸脯上的肉紧实得拧不起来,掐不进去。
手指痛,指甲痛,最后气得心肝痛。
忽地想到,无风不起浪,他能得这样的风传,不可能没有理由。
如果他明明不是不近女色,不沾活物,却非要顶着这么名,一定有他一定要这么做的原因。
他不想她好过,是吧?那么她就揭了他这张假面具,也让他别想好过。
主意拿定,张口唱道:“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好相冬瓜白丝丝……”
大白天抱着个女人到处乱跑,这事传出去,谁还会相信他不近女色?不沾活物?
嫌上门的女人太多烦是吧?
那么就让想和他一夜欢的女人踢破他的九王府,烦死他。
突然身子一旋,被转了半圈,令她面对着她,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耳边热息拂拂,“横竖还有好几个时辰的路程,你如果是想了,在这马背上,我也能好好满足你。”都能唱,这脸也是不用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