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和淫霍配成的合欢膏。”
“什么?”墨小然呆了,用麝香种出来的淫羊藿,她闻一下都克制不住,他却把用麝香和淫羊藿配成的合欢膏抹遍她全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方的药下的不够猛,我帮你再加点。”
“你这个该天杀的混蛋。”墨小然彻底的怒了,用力挣扎,如同困兽。
“本王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慢慢享受。”他轻瞟了她一眼,抱起那罐凝脂起身。
“你敢!”墨小然恨得眼里喷了火,如果可以,她真想杀了这混蛋。
他笑笑,洒然离去。
火烧火炙的热意来势汹汹,甚至比刚才更凶猛百倍不止,但神智完全清醒。
看着转身离去的男子,喉咙艰难地哽出两个字,“别走。”
这个时候,就算让她化成一堆白骨,她也顾不上了。
那颤抖的声音,却被风一吹,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九王府的侍卫仆从无声的撤离王府,除了坐在廊下的看了一夜星星的九王,没有人听见墨小然一声惨绝过一声的哀嚎。
第二天,容戬进屋给她松绑,墨小然匆匆穿好衣裳,跌跌撞撞的下床,腿软得站不住,他伸手把她接住,脸上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他没有戴回面具,是让所有人看一眼,就不能再看去别处的冷俊面容。
墨小然看着这张脸,满腔的怒火却直冲上头,哪里还忍得下去,抄起身边青铜烛台砸了过去。
容戬搂着她的腰,不避不闪,被砸中的额角快速涌出血来,染红他白皙的面颊。
墨小然握着烛台的手僵住,看着他顺着下巴滴下的血,心惊胆战,却也隐隐觉得痛快。
“少爷,浴汤备好了。”阿福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墨小然猛地推开他,蹒跚着跑了出去,她没有去浴房,而是径直跑出九王府,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阻拦她。
飘香楼是燕京第一酒楼。
墨小然坐在窗边,捧着杯茶。
旁边位置几个饭客口若悬河,说的是九王容戬在狩猎场为个美人和陈家翻脸的事。
说得有声有色,仿佛亲眼看见一般。
有人听完,道:“九王来了脾气,连皇帝都顶,陈家白白去招惹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又有人道:“就是,大燕京谁不知道得罪谁都没关系,但得罪了容戬那煞星,恐怕真要给自己准备棺材了。”
墨小然问道:“得罪那煞星要准备棺材,把那煞星打了的人,会怎么样?”
“恐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卫风笑意盈盈地站在她面前,“不过这世上,能把他打了的人,恐怕还没有。”
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