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太后的流言蜚语,自然起不来了。
他和墨小然之间的闺房妙事,被人编造得到处乱传,沸沸扬扬,就和真的一样。
有了这玩意,那些风流小段子,又要再多加一笔。
不过,他觉得能把那些风流小段子,变成事实,会很有趣。
墨小然看他手中把玩着的玉如意,两眼不离自己,目光又邪又坏,浑身像针扎一样不自在。
干脆转身不看他,揭开窗帘看车外风景。
好在混蛋像有心思,没有再理会她,一路上相安无事。
回到九王府,墨小然直冲冲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一眼都不想再看见那混球。
阿福送来晚饭的时候,递了一小竹桶水给她,“这是浇花的水,墨姑娘别忘了把花浇一浇,九王说那花还不能死。”
墨小然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说的是她床边窗台上的那盆淫羊藿。
那盆淫羊藿是用来帮她提高免疫的。
在她还没能完全免疫之前,那盆淫羊藿确实还得养着。
墨小然也没多想,把竹筒里的水浇倒进花盆。
没一会儿功夫,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
其实墨小然很喜欢麝香的味道,只是她闻了以后会产生反应,所以才让自己远离这些东西。
这会儿闻着淡淡的幽香,虽然身体有些发热,但没有更多的反应。
墨小然也就放开了,用力闻了几闻,觉得很惬意。
容戬回了府,就不知去忙什么了,一直到晚上睡觉都不见人影。
墨小然总算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睡到半夜,恍恍惚惚中看见自己站在一个牢房外面。
她犹豫了一下,进入牢房。
牢房的墙壁上,绑着个高大精壮的男人。
他只穿着条黑色长裤,宽肩窄腰,极漂亮的身材,麦色的胸腹肌肉结实而修韧,手臂和胸脯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伤痕,血迹斑斑。
明明应该很糟糕的情形,在他身上却感觉不到半点狼狈。
反而粗旷野性得让人想入非非。
他感觉到有人走近,缓缓抬起头来。
极轻微的动作,却扯动着手脚上铁链‘哗哗’作响。
他脸上也尽是鲜血,情况很糟,但墨黑的眉眼却格外清晰,如夜潭一样清冽逼人。
容戬!
他的目光和她对上,嘴角微扬,扯出个不羁的笑来。
本该吃惊的她,却没有半点吃惊的感觉,反而小腹间有一股热流撞过来。
不会吧?
墨小然觉得不可思议。
她居然会对着他这么邋遢糟糕的模样产生反应。
重新看向被牢牢绑着,一动不能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