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被调到最昏暗的那一档,把房内氛围衬得迷蒙。
房间里的暖气运作良好,几乎要把人蒸出汗来。
“……”
汪泽月神色淡淡地看着谭轶的脸,手指一路从后颈摩挲到耳廓,最后抵在他唇瓣上时,指尖仍在不紧不慢地按压。
谭轶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整张脸都在发烫。
他觉得汪泽月是真的很喜欢……
用各种不同的力道和幅度碰他。
摁,揉,捏,拉。
尤其耳朵和嘴唇。
汪泽月的手指没用什么力,仍然在他下唇摁揉着,谭轶却因为被他这么弄惯了,下意识含住他指尖。
汪泽月一顿。
他看着眼前这张棱角分明却潮红的脸,唇角勾了勾,也就顺势继续往里探。
“明天我们应该要登山。”
他一边用手指搅动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你应该也记得《镜中花》那场跳崖的戏,秦郡兮当时就是拿着那把伞在雪景里拍的。”
“……”
谭轶口腔被占满,说不了话,双眼却盯着汪泽月不放,他稍微用舌尖缠了缠那根手指,算是作为他记得的回应。
“那儿的风景很好,即使现在不下雪,上去看看也值得。”
汪泽月另一只手在他腹肌上移动,又或者称为把玩更加合适。
他并没有很用技巧地去注意什么,更像是单纯觉得手感好,摸着舒服。
“所以明天可能要起得比较早……早上你还要回那边房间开摄像头洗漱。”
说到这,汪泽月和谭轶稍微拉开了点距离。
“休息吧。”
他拿出手指,用床头柜上的湿巾细细擦拭被沾湿的指节。
谭轶愣了愣,接着微微抿唇。
他迅速回忆整个过程中汪泽月的神态和行为,又思索了下汪泽月之前问有没有带东西的较真性。
应该不是扫兴。
但是……
“?”
汪泽月看他一眼,像是催促又像是示意,却见谭轶向自己这边倾了一些。
由于汪泽月之前将手放在他腰腹间,他们本就没隔很远的距离,这么一倾,胸膛便快要贴到一起。
汪泽月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似乎无动于衷,只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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