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姜氏的脸色才稍稍变了变,想起云夜惜正在选妃,这个时候,最是出不得什么错的。
然而,姜氏是个小气之人,受了气,自然是不会忍受,随即一想,便怒道:“你以为随便吓一吓,我就将你放了?”
她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相信,我堂堂相府,随便处置一个毛贼,还有谁敢来找茬?我可以说……这毛贼反抗,被家丁误杀了,除非……你背后有个大主子,你告诉我,兴许我去跟你主子说说,他能来救你!”
大少爷回来了
她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相信,我堂堂相府,随便处置一个毛贼,还有谁敢来找茬?我可以说……这毛贼反抗,被家丁误杀了,除非……你背后有个大主子,你告诉我,兴许我去跟你主子说说,他能来救你!”
这人,怎么就非怀疑别人身后有人啊?
宫心计看多了吧?
夜妆沉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姜氏又接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你以为你个毛贼,还能犟过我堂堂相府?”
夜妆一想,她说的话,确实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这个封建社会,一个丞相府死一个毛贼,有几个人会那么不识趣来追问?
想到此处,夜妆隐隐担心。
姜氏见她不为所动,等了一会便失去耐心,伸手便说:“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揭开你的面纱,让我看看是谁派来的,我就不信,有哪个无名小贼胆子那么大……”
她手还没伸出,夜妆便冷笑道:“夫人见了我的样貌,就不怕名声受损吗?”
姜氏的手,果然一顿,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冷笑着说:“你不让我揭,我偏偏要揭开,你愈是要紧张,就愈代表你心中有鬼,说不定,我还真认识你……”
夜妆这个时候,又急又怕,眼看着姜氏那只伸过来,涂满了红色丹寇的手,简直就像一只魔爪……
平日里,最是冷静和机警的她,这个时候,像是怎么都想不到主意似的。
杨越泽说的对,作为一个杀手,不能有丝毫的感情和牵挂,一旦真正的有了牵挂,那么,你会死的很惨。
夜妆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能够想见,姜氏看到她的脸后,那得意的狞笑,以及对付她和鲁氏时,那快意的丑陋嘴脸……
“夫人,夫人,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正在那只手刚好碰到夜妆的面纱时,忽然又一个急躁的声音传来。
那个声音,此刻的夜妆听到,竟觉得如此美妙,就好像最美的梵乐。
牢子里的怪人
那个声音,此刻的夜妆听到,竟觉得如此美妙,就好像最美的梵乐。
姜氏的手一顿,迟疑的收了回来,说:“到哪里了?”
来人忙打千说:“已经到城门口了,刚禀人来报,这会只怕快到了,老爷让夫人速速前去,一道迎接大少爷!”
姜氏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快,迅速消失不见,看了看夜妆,有些犹豫。
那禀告之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说:“夫人,您快去吧,不然,只怕老爷会不高兴……这个毛贼,不如先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