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无懈可击的理由,就连太后也无计可施。
几次私下询问了夏侯文的动向无获后,便渐渐对于我这颗棋子失去了兴趣,不再召见。
其实,假如是我想知道的秘密,根本没有不知道的,只是我不愿意替太后拼命,我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我更多的特长和能力而已。
太招摇的人,多半没有好处,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再说回夏侯文那只雪咪,却要比我想象中温顺许多。
它长的全身雪白,巨大如一个冰雕一般,漆黑的眼珠让人不寒而栗。
但它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与我相安无事。
开始的时候还隐隐对我有些敌意,但见后来我尽心伺候它,并没有把所谓的怨气发泄在它身上,对我颇有好感。
而苏林在浣洗局里威风一段时间后,因为太后对我的雪藏冷漠,也遭到了不平等待遇,取消了他当时太监的资格,又做回以前的活儿,虽然时常被香桃和刘公公针对,不过好歹没有让他有性命之忧。
而我之所以那么尽心的伺候着雪咪,只等将来以天有机会将苏林调到我身边,然后两人一起策划逃出皇宫。
渐渐的,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特工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手上的血腥少了下来,人也安定,但若要我一辈子安守在皇宫里做一个狗保姆,那则是不可能之事。
伺候雪咪3
渐渐的,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特工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手上的血腥少了下来,人也安定,但若要我一辈子安守在皇宫里做一个狗保姆,那则是不可能之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就三个月过去了,春暖花开,冰雪融化,雪咪也到了发春的季节,总是无由的嗷嗷直叫,仿佛这样便能引来母狗。
那一日,我带雪咪从御花园里溜达完,在路上执到一块精致的铜镜。
自来到这个时空,我还从未想过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大约像我这样的人一旦安定下来,便不去在意别的事情了吧?
毕竟现在的我,不需要靠美貌去杀人了。
可我始终是个女人,见那铜镜光滑精致,花纹又栩栩如生,忍不住拿起解开,端详着这一世的样子。
初见之下,我惊讶的不得了。
因为这个样子,几乎跟我前世的样子一摸一样。
灵动的双眼,朱唇巧鼻,面若桃花,粉面含春,娇俏动人,初看之下,简直让人疑心非尘世中人。
只不过现在的脸比以前小了一号而已,也没那么高,这个身子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相信再过不了多少年,一定能比我前世更美。
想我前世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就算敌人死在我手里,也不能相信那样一张美丽的脸下,是如何狠戾的心。
唯一的遗憾就是,手不够完美。
跟那白皙的几乎吹弹可破的脸部肌肤比起来,太过粗糙,实在羞愧。
正失神间,我又看到前面有一个包袱,好奇之下捡起,看左右无人,便鬼使神差的打开了……
只间包袱里面,是一套胭脂色的罗裙,上面绣满了紫色的罗兰,每一片花瓣上,都神奇的像是真花一样,极富立体感,触手摸去,完全摸不到针脚。
伺候雪咪4
只间包袱里面,是一套胭脂色的罗裙,上面绣满了紫色的罗兰,每一片花瓣上,都神奇的像是真花一样,极富立体感,触手摸去,完全摸不到针脚。
当时我就想,假如我能绣花该多好。
再看那罗裙下面,是一只金步摇,步摇中央嵌着一颗珍珠,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甚是动人。
这明显就是妃子的装扮,可是皇宫之内,并无妃子,只有侍妾,那是谁的呢?
我这才想起,应该是从江南巡抚家进献的养女新妃了。
这个新妃子可在最近很出名。
夏侯文神智只有八岁孩童的智商,本无人愿意进宫,他亦没成亲,忽然有个人愿意进宫,自然闹的沸沸扬扬。
据说那个新妃子是江南巡抚的养女,天香国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一个女子,看来是被压迫而来的。
江南巡抚如此讨好夏侯文,如果是自己的亲女,不知道舍得不舍得。
看来这些衣裳首饰都是给她的,只是为何丢在这里呢?莫非是不要的?
我心中一动,左右看了无人,便拿起隐蔽处换上,又挽起一直盖着我半边脸的头发和刘海梳成一个简单的髻,而后拿起铜镜端详起来……
镜子中的我,那胭脂红的颜色将我肌肤衬托的更娇艳,雪咪在旁边呆呆的看着我,忘了鸣吠。
那金步摇在微风中荡漾,珍珠发出柔和光泽,更添美态。
我早就知道这张脸露出来更好看,以前只是不想有太多人认识我以后出逃不方便所以才遮盖下来的。
我看了看旁边的牡丹花粉,不禁心生一计。
摘下一朵,轻刷刷的涂在脸上唇上,化了个简单的装,一看之下,竟疑是天仙下凡尘,连我自己都不禁看的痴了。
郎才女貌1
摘下一朵,轻刷刷的涂在脸上唇上,化了个简单的装,一看之下,竟疑是天仙下凡尘,连我自己都不禁看的痴了。
正独自欣赏间,便听到不远处有人议论之声传来:“完了完了,那新来的妃子居然在这个时候不见了,可如何是好?要是被发现了,我们都会掉脑袋的啊……”
“可不是吗?今儿早上还看着她好好的,我还拿了衣裳给她来换,这可怎么就不见了呢?”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说道。
“这可是你家小姐,你不好好看着,你知道宫里的规矩多大吗?现在我们上哪儿去找啊,这事儿,又不敢张扬,你若是知道什么,可千万别隐瞒,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