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畏惧的说:“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是陛下身边伺候雪咪的宫人,我若回去认罪说误穿了新娘娘的衣裳,误戴了娘娘的金步摇,我顶多被判个不敬的罪名,可是若如你们所说做了什么妃子,只怕届时查出,是个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
“娘娘不说,又有何人知道?我家小姐一走,大约是绝对不会回来,也不敢回来的。”碧春又接过话头说道:“何况,就连那位小董公公不认识你,我想别人更不可能认识你吧?”
“我为什么要冒险?我既不想荣华富贵,也跟你们非亲非故,哼——”我冷哼一声,起步就飞快的走起来。
屈服1
“我为什么要冒险?我既不想荣华富贵,也跟你们非亲非故,哼——”我冷哼一声,起步就飞快的走起来。
宫墙那边,是离浣洗局不远的地方,我听到有两个压低的声音在说话,本来这个时候我不应该停下来了,可是她们说话间,却带了一个人的名字——苏林。
“喂,你听说没有?听说苏林打烂了陛下送过来洗涮的玉带壶啊?”一个声音说道。
“什么?就是那个陛下最喜欢,不用它喝茶就睡不着的玉带壶啊?”另一个声音更惊讶的说道。
“可不是吗?刘公公已经毒打了苏林一顿啊。啧啧……”第一个声音说:“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听说,要处死呢……”
“啊?他打烂了陛下的玉带壶,想不死都难呢。”第二个声音有些惋惜,带着淡淡的幸灾乐祸……
我眉头深深的紧锁着,苏林又惹祸了?
到底是他自己惹祸的,还是人为呢?
听她们如此说来,仿佛苏林是必死无疑的……
看来,都是我拖累了苏林,若不是我,他也不会这样的大起大落,惹得刘公公妒忌才多加为难吧?
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去救他。
可是我怎么救他呢?
就这样冲过去,又跟刘公公他们打一架吗?
可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上次不小心失误弄烂了太后一件普通的衣裳,这真正的苏茹可是丢了性命的,现在弄烂夏侯文最喜欢最离不开的东西,那死一次都不知道够不够。
宫里向来是草菅人命的地方,这些低贱的奴才,莫非就只有等死吗?
我猛的回过头,看着追着我气虚喘喘的柳姑姑和碧春,脑子里灵光一现,看来,做新妃子是我唯一的法子,唯一拯救苏林的法子了。
屈服2
我猛的回过头,看着追着我气虚喘喘的柳姑姑和碧春,脑子里灵光一现,看来,做新妃子是我唯一的法子,唯一拯救苏林的法子了。
何况,那夏侯文又是个傻子,就算做了他的妃子,他也未必会怎么样,反正我迟早是要逃出宫的,做妃子还是宫女都是一样,都是在那个傻子皇帝身边伺候着不是吗?
这样想着,心里果然释然。
柳姑姑和碧春见我停了下来,更加快了追逐的脚步。
“你们带我去梳妆吧。”我看着她们,平静的说道。
柳姑姑和碧春相视一眼,惊讶却忙答:“是!”
她们说罢,便拉着我,欢喜的去了殿里打扮。
二人给我好好的梳了个头,又添了些脂粉胭脂,带上一堆耳坠和两只珍珠钗,这样一看之下,自是从未有过的丰盈美丽。
待一切收拾妥当,便是见夏侯文的时刻。
“娘娘,一会见到陛下,可千万不可露出什么破绽,总之陛下呢……”碧春伏到我耳边细声的交代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有所指的说:“陛下的这里呢……不大清楚,你不主动说什么,他也绝对不会问你,届时,会有教习姑姑教你晚上怎么伺候皇上,不必担心。”
我诧异的看着碧春,说这种限制级的话也面不红心不跳的,难道古代人,真的成熟的比较早吗?
但当时我并没有心情去研究她,只是点点头,心里想着,苏林千万不要这么快有事,至少要等着我去救他,等我救到他了才行。
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我们三个人便心照不宣的去了钦安殿。
钦安殿内,夏侯文正在静静的逗弄着他那只巨大的雪咪,连眼睛都未抬一下。
屈服3
钦安殿内,夏侯文正在静静的逗弄着他那只巨大的雪咪,连眼睛都未抬一下。
直到听见宫人禀告说我来了,才微微抬头,他那懒散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笑说:“这个是……”
“回陛下的话,这是江南巡抚的女儿,新妃娘娘。”柳姑姑波澜不惊的回答,说话间,我们三人齐齐跪了下去。
他微微回过神,慢吞吞的起身,居高临下的打量了我半晌,说:“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虚的摸了摸汗,她们根本没人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可是这个时候加入由她们来代我回答的话,必定会引人怀疑。
我定了定心神,运用以前所学的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说:“陛下,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陛下以后只管称臣妾为爱妃便是。”
她们几人都未见过我笑,我的笑容忽然绽开,包括夏侯文在内的几人,都有些微微闪神。
碧春在我一旁说道:“妙之小姐说的是。”
原来她家小姐叫妙之。
夏侯文看着我,微微有些狐疑,但那一闪而过的神色,快的让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妙之姐姐,你好漂亮啊。”夏侯文流着哈喇子到我身边,笑吟吟的看着我:“你们快下去,我要跟她玩游戏,谁都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