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来对于眼泪是最没有招架力的,萧墨看着我的眼神立刻软了三分。
我忙幽幽开口:“我知道,是我不对。”首先承认错误,麻痹敌人。“但我也是因为你……我……”我故做无法继续的抽咽着,真切更甚。
那边萧墨已经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了,只慌乱的用袖子替我擦拭滚滚热泪,连手绢也忘了拿出来。
我接道:“我知道,你是心里想着那碟糖酥,可是……她毕竟不是阿茹。”
我毫不避忌的在他面前提起以前的我,他神色一变,几近崩溃,
我凄凄哀哀道:“以前,我确实容不下阿茹的,她心思伶俐,又生的那样美……我,我怕失去你……”
萧墨神色感伤的扶着我的脸颊,歉意迥然。
“红衣那丫头一时在我面前提起阿茹……我疑她撒谎……我是怕红衣那丫头也如阿茹那般,把你带走了啊……”我越说越悲切,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肝胆俱碎的真相5
“红衣那丫头一时在我面前提起阿茹……我疑她撒谎……我是怕红衣那丫头也如阿茹那般,把你带走了啊……”我越说越悲切,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我一直为自己的演技得意,可是这次,我说的却也有三分真话,惠喜的心里,许也是这样想的吧。
想要萧墨不怀疑,不责怪,我只好暗自揣测惠喜的心意,毕竟我也是女人,多少总有些了解她。
虽然我话里只有三分真,萧墨却全信了,终于想起怀里还有块手绢,他掏了出来,擦拭着我的眼角,声音仿若三月的春水,没有一丝涟漪:
“为难你了,红衣说了……你让她时常做那糖酥给我,留个念想。适才,是我时着急……”
我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反握住他的手,诚挚恳切的看着他:“我是真觉得对不起阿茹,明晚,我们去河边拜忌她吧……也算,做了了断……”
这句我是真心的,我是真想来个了断了,我真的很累了。之前的那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最后这一句做铺垫。
“恩……”萧墨“恩”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放下在我脸上擦拭的手,那样轻柔小心的东西,仿佛我一触即碎。
他小心翼翼的揣着那块手绢兜回怀里,我这才看清楚,那是我在他生辰送给他的“神兽送福图”,他装的这样慎重,刚才他忘了拿手绢,莫不是不舍得?
萧墨今夜又留在了青鸟居,他再也没碰我,只是自身后温柔的围抱着我,让我在他肩膀沉沉睡去。
“二世子,二王妃……起床的时辰到了。”
我微眯眼,良久才适应光亮,抬眼望向窗外,似乎并没有完全天光,这么早,静梅怎么就来叫门了?
肝胆俱碎的真相6
我微眯眼,良久才适应光亮,抬眼望向窗外,似乎并没有完全天光,这么早,静梅怎么就来叫门了?
萧墨也惊醒了,轻轻的对着我一笑,我立刻酥了半边身子。
如此俊朗男子只穿着里衣这样对着你微笑也罢了,重要的是这种“恩爱”的感觉。曾几何时,我多希望能跟萧墨光明正大的睡一张床塌共同醒来?
“二世子,二王妃?”静梅见我们没动静,又轻声唤了起来
萧墨对着门外答道:“进来吧。”
静梅得了令,忙开门走进内间。
不知今日这丫头怎么了,这样火急火燎的,脚步比平日快重了两倍。
她进来见我们还坐在床塌上却没觉得有什么难看,也未注意我瘟怒的目光,忙带着惊喜兴奋道:“二世子,二王妃,听说今日晌午后大爷就能赶回萧府了。”
萧墨疑惑的“哦”了一声:“大哥?信上不是还得过上几日吗?”
“可不是。”静梅似乎已经完全把我和萧墨的怒意忽略掉:“可是听说大公子在半路遇到个走水路的朋友,便顺带着一行先赶回了东城,让剩余的奴才守卫稍后几日赶来,这样算来,只怕晌午就能到了。”
东城离莞城不过三百里水路,再从莞城赶回方村,骑马的话确在西安前赶回来,只是,萧越泽多久没回家了,他这次真的有如此急切吗?
为什么呢?可惜的是,我现在还不能轻易的联系上夏侯文,要不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大公子是骑马回来的,一早东方先生就来报信了。老太太欢喜的很,命我来叫醒二世子和二王妃,商量下怎么迎接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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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俱碎的真相7
“大公子是骑马回来的,一早东方先生就来报信了。老太太欢喜的很,命我来叫醒二世子和二王妃,商量下怎么迎接大爷。”
静梅完全不等我们问话,一溜答了个完整。反正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我便伸出手要静梅扶我。
老太太待萧越泽自然没有萧墨亲近,但毕竟也是萧家的长子,又几年未回家,加之这次是衣锦还乡,自然要隆重些的。
我忽然想起前日在市集时,似乎有位说书先生说到“胜凯大将军”的英雄事迹时萧墨有些不屑,只怕萧墨是不服气自己只能呆在家里打点家业,而老太太却准许萧越泽去实现理想吧。
他脸上有些不愿,嘴上埋怨着折腾人,却也还是由着丫头们伺候起身了。
到了梨园,老太太见我和萧墨携手而来,一派和气,更是满面喜色,叫我们先用膳,而后商议大典迎接萧越泽的一应适宜。
说是商量,其实多半是老太太做主的,中间萧墨去村口和管家挂上炮仗去迎接萧越泽,家里这边我也只是在细节时帮老太太提个意见,比如选个什么花样啊,地上铺的红毯子需要多少尺啊这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