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胜凯大将军,又知道萧墨,在加之他适才的随从奴婢表现的种种,绝非普通的人。
而且……我很想弄清楚他到底为何要收留无家可归的人,有什么用意,有什么目的……
我装作满脸无奈,随着子默去了他家。
何况,我也没有更好地方去。我不能去独住,总不能要我顶着个大肚子,每天憋到米婆婆那去睡吧?
也许在这样的家庭,更容易避过萧家的人,或者联系上夏侯文。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确实要比男人容易过活,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又漂亮又聪明的话,就会生活的更好。
卫子默住的地方就在三里坡的集市尽头,看似很容易找到,实则很隐秘。
这是一坐很大的府邸,与萧府的精致不同,这里到处都透漏着简洁和大气,卫子默的眼光看来不错,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他的府邸门口有两座巨大的铜象狮子,门口挂着赤红边的金漆匾额,令人不禁一股遵崇油然而生。
就连他家门口的石阶,也是大理青石。我不过刚刚抬脚,立刻有两个丫头乖巧的上前扶着我,就象在萧家时,我扶着惠喜上台阶一样。
原来被人伺候是这样的感觉,果然比伺候人舒服多了。
进了大门,里面一片幽雅清净,左边还有潺潺流水,我似乎看见水里活泼调皮的鱼儿在互相嬉闹,一切有显得这样生机勃勃,我一时分不清是人间还是天堂……
人妖般的卫子默5
进了大门,里面一片幽雅清净,左边还有潺潺流水,我似乎看见水里活泼调皮的鱼儿在互相嬉闹,一切有显得这样生机勃勃,我一时分不清是人间还是天堂……
卫子默走在前面,过了门口的长廊,他顿住脚步,吩咐我左首边的丫鬟道:“香茹,先送苏茹姑娘去西院休息。”
原来这丫头的名字里,也有个“茹”字,跟我一样,丫头命。
那香茹立刻低眉敛目唱了个“诺”。卫子默又对我笑着说道:“阿茹姑娘先去休息一阵,我稍后再来问候。”
我行礼道好,与他分头而走。
西院很大,简直快赶上我在萧家居住的整个绒花堂了。当然,绒花堂是下人居住的地方,而这里如此豪华阔绰,自然不是绒花堂能比得的。
香茹不时偷眼打量我的表情,我只一味淡淡的笑,丝毫不见惊艳。想我在前世多大的世面没见过,怎会叫你一个丫头笑话了?
西院虽称为“院”,却只有三间房间,香茹带我走进了其中最大的一间,不知为何,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房间比惠喜住的那间要大,必定住起来跟她一样安逸。
随即又嘲笑自己,我曾经发誓总有天要跟惠喜一样安逸,如今倒真让我住上了。
只是,物是人非,我想过的,乃是萧墨给我的安逸。
说来也巧,我前世杀过那么多男人,这一世,为何会喜欢上萧墨?
有时候自己都很难懂,反复思量,大约是因为唯独他一人真心待我,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喜欢的是我的心,而不是身体吧。
“还满意吗?”正当我想起萧墨,卫子默不就站在我的面前,他面上淡淡的笑着,那么随意自然,就仿佛我与他已经熟识已久。
人妖般的卫子默6
“还满意吗?”正当我想起萧墨,卫子默不就站在我的面前,他面上淡淡的笑着,那么随意自然,就仿佛我与他已经熟识已久。
他的稍后,还真快。
微微有些恍神,我轻声道:“还好。”顿了顿又接道:“你跟萧墨的‘墨’,是一个字吗?”
“他是墨水的‘墨’,我是默默的‘默’。”他唇角的弧度微微加大,葡萄酒一样的眼瞳擒满笑意,随手撩拨了散乱的银发,姿态绝美的让我忘了呼吸。
在我失神间,他已度步到我身边,在上好的香木椅上懒懒坐下:“若是怠慢了姑娘,我可过意不去。”
“卫爷客气了,能得您照顾,我还哪敢有什么挑剔。”我嘴上的话语虽然冷冷淡淡,但仿佛我们早已习惯这样。
“这位婆婆,可是你的亲人?”卫子默一时无言,问起了一旁的米婆婆。
我淡淡道:“这几日,多得米婆婆照顾。”米婆婆忙上前谦虚了几句,又退到一边。
这场景,越来越诡异的熟悉。多少次,惠喜和萧墨就是这样客气的坐着闲话,身边站满了家仆奴婢。
那边的香茹一直含笑的低着头,偶尔打量我们一眼,适时的添杯茶水。
与香茹一起来伺候我的丫头一直未开口说话,我反而对她的兴趣更大。
“这两个丫头可满意?”卫子默随着我的眼光,随意问到。
“满意的紧,可比我做丫头的时候,伶俐多了。”我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惊讶,想来是奇怪我如此坦白轻松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有时候,遮掩反而不如坦白,我的身份,迟早会让人发现,何不自己坦白说出来,免得日后更为尴尬。
人妖般的卫子默7
有时候,遮掩反而不如坦白,我的身份,迟早会让人发现,何不自己坦白说出来,免得日后更为尴尬。
“满意就好。”卫子默的讶异转瞬既逝,瞥了两个丫头一眼,对她们道:“香茹和香芹以后会一直伺候你,如有怠慢,定不轻饶。”
那个丫头,叫香芹。她们二人听了卫子默的话,不敢接他的眼色,忙上前跪下,额头抵地,恭谨道:“奴婢遵命!”
呵,多熟悉的画面,我面对杨老太太时,也是这样的神情,被人拜的感觉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