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是阿茹,因为这句话正是我跟你说的呀。
我当时跟你说的时候,是说,我的一生都在忍受痛苦,我希望我可以有春天。
你给孩子起这个名字,是为了怀念我吗?
为什么?为什么每每在我绝望之际要给我这种美好的幻象?为什么总是令我那么放不下你?
萧墨看着我眼里源源不断的泪水,似乎知道了什么,放下手来,抓住我的胳膊问我:“你是阿茹,你是阿茹对不对?”
“萧墨,你舍不得我,你心里一直最爱我,是吗?是吗?”
滚滚热泪仿佛流到心里,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我已经哽不成声,已经忘记自己现在所处的身份。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整个身心处于两种极端的煎熬中,像我蒸桂花红糖酥时来回倒流的水蒸气交缠在一起绵延颓然,撕裂着我原本就脆弱的心。
萧墨听我说完这句话,忽然把我拉进怀抱,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嵌进体内,他的手掌在我是身上抚摩揉搓,仿佛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同住的尴尬2
萧墨听我说完这句话,忽然把我拉进怀抱,力道之大似乎要把我嵌进体内,他的手掌在我是身上抚摩揉搓,仿佛我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阿茹,你回来了,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你……”
“不对……”萧墨忽然推开我,“你不是阿茹,你怎么会是阿茹,阿茹已经死了,你绝对不会是她……你不会是她……”
还不待我从幸福和震惊中反应过来,萧墨就像受到极大的刺激,夺门而出。
我无力的爬在地上,对着那扇门喊到:“我是阿茹……我是阿茹……”
我“呜咽”了哭了许久,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浓浓的疲倦和酸楚包裹着我,我沉沉睡去。
半夜,我被一股寒冷的杀气激醒,我一个哆嗦,迫使自己睁开眼。
头顶有两股寒冷的目光瞪着我,他的身后站了一群人。
我直起身子强忍着巨痛让自己坐起来,笑问来人:“大公子如此好兴致,半夜来瞧奴婢的睡姿。”
萧越泽被我噎的说不出话,他身后一应人更是强忍着笑意。
“大公子有何贵干?奴婢可没什么时间呀。”
我一味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在萧越泽面前,我总是忍不住伪装自己,用任何能迷惑萧越泽的表情把自己防卫起来。
“听说,老二回去说要放了你……气的惠喜又昏迷了过去?你跟他说了什么?”
萧越泽话间一挥手,有两个丫头过来架着我到他面前,给我端了张椅子坐下,看来,这待遇算很好了。
我说:“二世子要抬爱,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
他婉转一笑,语气没有一丝感情:“你跟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