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世我将能与我相守之人看作是萧墨,最后因为那微薄的爱,险些丢失性命,而最后只得知他的多情。
我也一直不知道东方语堂跟我说的“泛舟碧波,了此一生”是什么意境,现在我却真正的明白了,权利富贵,都是过眼烟云。
也许,我本就不属于那种生活。我本就该如此狼狈可悲的活下去?不,我不甘心,我要权利,我不要再受人束缚!
我巍巍颤抖着身子,眼泪流了一面。
一身悲悯的叹息自我身后传来,我仿佛受了极大委屈,“哇”一身扑进这人的怀抱里。
我靠着这堵含着淡香的肉墙,轻轻喘了几下,顺了顺气。
我看着眼前去而复反的萧越泽,他的眼神真诚清澈,可是为什么?对我最残忍的便是他呢?
我接过他难得好心递给我的手绢,轻轻拭了拭眼角,轻声道:“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要客气,只是举手之劳,倒是夜寒露重,对你的旧疾实在不好,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萧越泽俊脸一红,柔和认真地说着,带点心怜地看着我,让我的心中在疑惑的同时滑过一丝温暖,虽然知道他是戏弄我,不过好歹他也回来了。
同住的尴尬18
萧越泽俊脸一红,柔和认真地说着,带点心怜地看着我,让我的心中在疑惑的同时滑过一丝温暖,虽然知道他是戏弄我,不过好歹他也回来了。
闻着他身上甜美的馨香,忽然心中一动,有股无名的怒火拍击着我,我张开嘴巴,在萧越泽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直到感觉到嘴里的咸腥才松开嘴。
他看着我的神色结冰的如万年寒霜,在我头顶冷哼一声不出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我缩了缩脖子咽下一口唾沫,大气也不敢出。
他看着我许久,终于“噗嗤”一声:“如今气也出了,今晚我欠你的,也该还清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忽又想起了什么,收了迷人欢快的笑容,改对我微眯着狭长的凤目,犀利地看着我:“你不是又在湖边想什么想不开要自杀吧?”
这小子确实挺聪明,我刚才的确是想不开,但我并没有想自杀,而是心中增加了对生的欲望。
我在心里暗说,你也有笨的时候吧?
幸亏夜色中他看不清我鄙夷的脸色,于是我清了清喉咙,认真的说:
“大爷放心,以后我苏茹绝对不会做个懦弱的逃避者,烦事都不会轻易那么简单,我想要的,必须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价。自杀轻生是弱者的行为,我决计不会在干那等蠢事。”
他忽然一顿,认真的打量了我半晌,我抱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眼里不觉流下了灼灼热泪,仿佛一个逆水的人抓住一根木头。
我忍住喉头的哽咽问他:“你为什么要收留我?为什么之前又要那样对我?”
他继续往前行,夜色下只见他漂亮的眉毛纠成一团,似乎也极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过了半晌就问我:“你知道两只眼睛的关系吗?”
同住的尴尬19
他继续往前行,夜色下只见他漂亮的眉毛纠成一团,似乎也极力思考着该如何回答我,过了半晌就问我:“你知道两只眼睛的关系吗?”
我茫然的摇头,不知该如何答他,也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
他似乎并不打算让我回答,立刻接道:“他们一起眨,一起动,一起哭笑,一起睡,尽管它们从来未看清过对方的心。我们就是这样的,我们有两颗同样贪婪和不甘的心,我看到你就好象看到另外一个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不该继续,我只闪烁着目光看着他,他才接道:“我之前之所以那样对你,就是因为,我容不下跟我一样贪婪的人,我要你怕我。”
我在他怀里胡乱的点点头,眼睛越来越重。心说这人可真够小器的。
到了景华园,他把我放在我床塌上我才幽幽醒来,他见我睁开眼,笑问:“吵醒你了吗?”
我“唔”了一声,见自己正斜躺在他怀抱里,他侧卧在床头,任由我的头靠着他的胸膛,这姿势暧昧至极。
我却忘了离开那僵硬温暖的怀抱,一时起了玩心,细长的指甲在他胸口滑了个圈圈,笑问:“几时了?”
他清明的眼光看向窗外,似乎在逃避我刻意逗弄的神色:“丑时。”
我一惊,原来我已经在他怀抱里躺了这么久,而他,也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吗?
他把我拉进怀抱:“你做噩梦了吗?”
我不由眼中酸痛,我们的动作和语气都像成亲多年的夫妻,习惯又自然。
忽然抬头,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我看见他的喉头一动,似乎咽了口唾沫。我微笑着看着他,想知道他脸要红到什么时候。
同住的尴尬20
忽然抬头,正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我看见他的喉头一动,似乎咽了口唾沫。我微笑着看着他,想知道他脸要红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不是他脸红了,是我脸红。他忽然俯下头,擒住我的嘴唇一阵揉搓。
我静静的享受着他的亲吻,一时忘了反应。只觉唇齿一股温暖香甜,迷了我的心智。
许久,我抬起头离开了他的怀抱,远处的烛光微弱洒在他脸上,他的目光透着坚定和期许,然而我的内心却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来:“大……大公子……时辰晚了……我……我扶您先回房歇着吧。今夜,谢谢你了。”
第二天,当窗棂第一缕晨光射进来的时候,我撑起身子,牵起右脸那阵阵疼痛和惊心的伤疤又提醒着我,原来昨天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