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香茹絮絮说着,手里接过她递上的热毛巾敷过脸,又去敷眼睛。
起身时看到枕头那片湿润,纵然不记得醉酒时的事,我也知道我必定是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香芹和香茹伺候我梳洗,香芹还是一如既往的给我梳头,香茹那丫头便给我涂脂抹粉,本开始还好好的,怎知她愈抹愈多,我忍不住叹道:“香茹,你要我把的脸刷成面谱吗?”
香茹停下手里的动作,“啊?”了一声,随即又子铜镜中看我的样子,确实有点不象话。
她局促的吐吐舌头,“嘿嘿”笑道:“奴婢是想把姑娘打扮的漂亮些。”
我道:“这是为何?”
香茹边拿丝帕给我擦拭着多余的脂粉,边愤愤的道:“候爷的宠爱,都让灵素夫人一人夺了去,如今姑娘你来了,自然要跟她争斗了……”
我轻“噗”一声,笑道:“你这丫头,倒拿我开起玩笑来了。”
“这怎的是开玩笑?我说的可都是真的。”香茹满是理所当然,说:“候爷也不知道被她下了什么迷药,偏偏就往她一人房里钻……”
“你这丫头,说这话也不知害臊。”
香茹被我这样一说,才有些不好意思。我又笑道:“莫非,你喜欢候爷?”
她不答话,我作势拉着她的手,道:“我与候爷还有几分交情,不如我跟他说说,让他收了你?”
大结局4
她不答话,我作势拉着她的手,道:“我与候爷还有几分交情,不如我跟他说说,让他收了你?”
香茹更是窘迫,又羞又急的跺着脚,道:“姑娘好没正经……”
我奇道:“我这怎叫没正经了?我是好心了了你心愿,待到候爷不再看我面子时,你求我都没用了。”
“确实,候爷对姑娘,自是不一样的。”
香茹好似忽然想到好主意样子,道:“要说能跟灵素夫人争宠的,这天下只怕独独姑娘你一人了……”
我正准备“噗”笑一声,门口却忽然想起了冷冷的声音:“这屋子里的丫头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背着主子讨论起主子来了。”
我们三人都集中于香茹的话语,一时有人进来也未觉。
我回过头,只见灵素被丫鬟族拥着,已经款款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我们适才的话,被她听去了多少。
香茹和香芹立刻走过去给她行礼,吓的瑟瑟发抖。
我悠闲的细细擦掉过红的胭脂才起身,道:“我刚刚起身,灵素夫人便赶来了,真真是巧啊。”
她也不说话,在我房内的主位坐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可不是巧吗?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派人监视你呢。”
她笑说:“我也是听候爷说姑娘身子不好,昨夜又喝多了酒,是以过来瞧瞧。”
她左右瞧了一圈,继而淡默的笑道:“这屋子原来还是以前那样,候爷时时的关着不让人进来,我倒以为有什么稀罕宝贝。”
我对她挑戏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她这是在吃味吗?
她见我瞧着她不说话,自顾又接道:“也不是我多嘴,女人家,还是少喝酒的好。那东西,对脸不好,容易老。”
大结局5
她见我瞧着她不说话,自顾又接道:“也不是我多嘴,女人家,还是少喝酒的好。那东西,对脸不好,容易老。”
她话间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的脸颊,又看向我的伤疤,我纵然再好脾气,此刻亦忍不住她的讽刺。
我压抑着怒火,也学她那样笑说:“灵素夫人莫非闲的很,莫非要来找我生事不成?”
她疑惑的看着我,连连淡笑:“这是哪里话,我怎的听不明白?”
我也学着她那样连连冷笑,摸上自己脸上的伤疤,道:“我确然是很丑,可偏偏却惹的候爷怜悯喜爱,这可如何是好?”
我斜倚在椅背上,懒懒的问她。
她气极,瞪视我的怒目更是美不可言。
她忽的不看我了,而是看向香茹:“你这丫头,是不是忘了府里的规矩了?”她淡淡说道:“莫非跟着一个是丫鬟的主子,就没那么不讲究了吗?”
我只含笑看着她,但笑不语。
跪在地上的香茹又是一个哆嗦,道:“我……我……奴婢,奴婢不敢……”
灵素掩嘴笑道:“都敢在背地里讨论起主子来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她语气凉凉:“这可是卫府,还容不得你放肆——”
香茹几乎瘫软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夫人息怒,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不是有心的!奴婢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听到此处,我忽然觉得似乎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我脑中百转千折,道:“难道夫人不觉得,她说的是实话吗?既然是实话,何来议论之礼?”
我咄咄逼人,灵素却脸一沉,瞬间又道:“我是主子,想罚她,还不是简单的很?何况,她跟我顶嘴,已经是大罪。”
大结局6
我咄咄逼人,灵素却脸一沉,瞬间又道:“我是主子,想罚她,还不是简单的很?何况,她跟我顶嘴,已经是大罪。”
灵素只一味笑着,她吩咐身旁伺候的婆子,道:“来呀,给我教教这没规矩的丫头,免得她以后又在背后乱传什么,若是让候爷知道,还得怪我治家无方了!”
“是!”她身旁看似力气极大的两个婆子捋起袖子,走到香茹身边。
香芹则拼命的叩头求饶,我心里焦急万分,却只得装作镇定的样子:“灵素夫人,在我的房里教训我的丫鬟,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