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子夫这样的神情,我更是好笑,哪有这样的孩子啊?
于是笑说:“你真是姐姐的福星啊。”
卫子夫白白的圆脸笑眯眯看着我,甚是开心的样子:“若不是姐姐救我,哪来这样的福星呢?”
我笑着捏了捏他圆鼓鼓的脸颊,笑的更开心。
赤裸相对疗伤
我笑着捏了捏他圆鼓鼓的脸颊,笑的更开心。
嬉闹了会儿,卫子夫的眼神忽然又黯淡下来,他抓着我的手,仿佛是抓到了巨大的力量,那样紧紧的:“可是姐姐,我极怕晚上一个人睡着的时候,很容易出现那日的在马车时的情景。”
他说着说着,竟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抓着我的手力道不觉也加大了一分:“只有见到姐姐时,我的心才会安定,也只有见到姐姐,我才愿意多说话,多做事。”
看着他这样,我不禁神伤,这兴许是缘分,也正因为这样的心理阴影,所以才有机会让他这样依赖。
不知道凌云寺的那个方丈所言,是不是这些也能算呢?
又说了会子话,卫子夫怕耽误了我休息,乖巧的下去了。
就这样,我在卫府一躺就是三天,到了第三天的早晨,卫府伺候的丫鬟说宋府的大夫人来了,要见我。
我心里一惊,忙叫她去禀告了卫子夫还有卫夫人再叫大夫人进来。
那丫鬟急忙出去了,可不过一会功夫,大夫人居然领着印茶和刘姨进了房,她们见左右无人才放心扶大夫人坐下。
我心里害怕,面上却强做镇定,看着大夫人说:“大夫人莫非不知道这是卫府,您这样闯进来,似乎于礼不合啊?”
大夫人先是一愣,随即笑答:“虽说这是侯爷府,可你是我宋家的人,一直在卫府做客,只怕才是真正的于礼不合啊!”
这样的理直气壮下,我方不怕她,遂笑道:“大夫人这话说的,小王爷要请我,我又有什么法子呢?夫人您也知道,小王爷最是欢喜我这个姐姐,没有我饭也吃不下,觉也歇不着,卫侯爷可是着急的很,特地派我来的呢。”
大夫人对我这样的装模作样也认真的听着,待我说完才说:“那么,你怎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是怎么回事啊?”
赤裸相对疗伤
大夫人对我这样的装模作样也认真的听着,待我说完才说:“那么,你怎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是怎么回事啊?”
“那是姐姐跟我玩的时候,不小心摔到了!”门口是卫子夫锥嫩的童声,他走进来,扭股糖似的爬到我身边,旁若无人:“姐姐,都是子夫调皮了!”
大夫人和两个奴婢见到卫子夫这样说也是无奈,还得起身给他行礼。
卫子夫却不多作理会,等跟我说了半晌话,直到她们三人脚都在打哆嗦了,卫子夫还没有丝毫要叫她们起身的意思。
我怕做的过头了,到时候会把这笔帐算到我身上,于是眼神示意卫子夫叫她们起来。
卫子夫这才不慌不忙,不情不愿的对她们说:“起了吧?你们来,可是有什么事啊?”
大夫人倒是被他问的愣住,反应过来才失笑似的:“小王爷,我们是来接素儿回去的,我那二儿子生病需要人照料,她这样忽然失踪……”
“这怎么叫忽然失踪?”卫子夫扬眉,毫不客气的反驳:“我请姐姐那日,是亲自派人去禀告了您的,昨儿晚上也派人去说姐姐在我这里一切安好,您如此说来,可只指责我啊?”
大夫人无奈,恭谨一福说:“不敢。”她微一顿,说:“不过确实没人跟我禀告什么,只有昨晚我们全家都焦急到疯狂的时候才听人禀告说素儿在此,所以我一大早就来了!”
卫子夫轻轻一笑,直着印茶说:“当时就是告诉这个丫头的,肯定是这丫头偷懒没告诉你,事后又怕被罚,所以不敢承认!”
印茶吓的脸色惨白,脚一软就跪到地上:“奴婢没有啊!”
“回去再收拾你!”大夫人明知道卫子夫是说谎,却只好这样骂印茶,印茶委委屈屈,狠狠瞪了我一眼。
赤裸相对疗伤
“回去再收拾你!”大夫人明知道卫子夫是说谎,却只好这样骂印茶,印茶委委屈屈,狠狠瞪了我一眼。
卫子夫马上指着她说:“你可别怀恨在心啊,要是我以后姐姐稍有差池,我就怪到你头上,哼!”他这冷冷一哼,已是无限的威严了,印茶一个哆嗦,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
“素儿,叨扰了小王爷这么多日,我们这就回去吧!”大夫人稍一顿,看着我直接说道。
“不行啊!”卫子夫断然拒绝:“姐姐的身子还没好,又是在我这儿受伤的,我这样回去怎么行?”
大夫人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我心里暗暗想,反正她都已经找上门了,回去也是迟早的事情,不如现在回去,免得大家脸上难看,要不到时不知又会给我安什么罪名找什么麻烦。
“子夫,姐姐身子好了许多,这就不打扰你了,还是早些回去。”我像卫子夫眨眨眼,他会意,说:“既然姐姐这样说,那就好吧。”
他微一顿,接道:“只是我娘亲说姐姐因为照顾我而受伤,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以后得时常叫人去看她,才能安心。”他想了想,又说:“好在我日日要去学习,也可以直接告诉娘亲姐姐的病情和身体状况了。”
大夫人的脸越来越沉,我心里却暗暗高兴了。
这样的话,不就是摆明了侯爷府要罩着我吗?这样一来,我现在回去,他们也是奈何不了我的。
“小王爷说的是,素儿是我家老二的媳妇,我们自然也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的。”大夫人只好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