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要是弄不清楚,会好奇到睡不着觉。
关sir都那样试探他,惹他了……
回敬一次又怎么样?
简若沉心跳有些快,勾着唇笑起来,轻巧把手搭在关应钧的手臂上,然后顺着往下落,摸到了掌根,又摸到手指,最后将手塞进去,“我看不清,你带我进去。”
关应钧身形僵硬,矗立在黑暗里,像一尊沉默到快要融化的蜡像。
他庆幸这里没有灯,这样就能藏住一切污秽的妄念。
关应钧一边带着简若沉走,一边再次道:“抱歉,今天是我的不对,我实在不该试探你到那种程度,或许我在带你去大上托之前应该先和你谈谈。”
他抓住简若沉的手指,语速越来越快。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和简若沉牵手,以前都是在演戏。
这次是他自己想借着送人的机会牵。
他其实可以松开,但他舍不得。
简若沉小声道:“你别攥得这么用力。”
他看得清路,又不会摔。
关应钧松开了一些,带他往案发现场去。
掌心的手柔软,不算小,手指很纤长,没有茧子,很滑。
像条游鱼。
关应钧微微仰着下颚,脑子里想得更过分,现实里却半个字也不敢多说,连道歉的话也要车轱辘似的说,斟酌再斟酌。
简若沉跟着他走到充满腥臭味的案发现场,飞快地将手抽出来。
关应钧抓了个空,思绪被迫回到了现实。
“关应钧……”简若沉有点笑不出来了,“你真行。”
啊,虽然没有彻底升旗,但确实是翘起来了。
说实话他伸手试探的时候没想到居然真是这种结果。
毕竟关应钧平时冷着一张脸,对待组员和犯罪嫌疑人冷酷到了无情的地步。
背地里居然这么容易……就算了。
再往前想一点,关应钧甚至还能在升起来的时候维持理智,冲到大上托石矿场查他。
简若沉:“……你真行。”
关应钧:“嗯?”了一声。
“我说我不该试探你,你说我真行?”
简若沉:……
他呵呵一声,“对,你真行。”
三次真行,每一个都不一样。
关应钧听出最后一个是反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他视线扫过不远处的案发现场,乱七八糟的心思立刻烟消云散。
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