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下?了楼,就被季礼追上了。
“真真,我们谈谈好吗?”他从后面拉住她道。
白真真被迫停下?来,她低着头,用力挣自己的手:“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不般配。”
季礼心中一痛,低声说道:“你别听我姐胡说。她自己过得痛快,就不管别人死活。我都不理她,你也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他这话如果早一点说,可能也没?有现在的事了。
白真真慢慢抬起头,眼圈儿有一点红,神情似哭似笑,难掩哀伤:“你让我想想好吗?”
季礼下?意?识就要拒绝,但她又说:“你姐姐说得有道理。你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所?以,让我想想好吗?”
她用力挣出手,转身就走。
季礼追上去道:“你去哪儿?”
“酒店。”白真真说,“你别跟着我了,行吗?”
她脚步匆匆,季礼不得不停下?脚步。
余光看见陆泽南,他伸手拦住:“别打扰她。”
——
白真真先回到?徐东砚家,把自己的行李箱拖出来,然后去酒店。
路上,她给徐东砚发了条消息:“对不起,连累你了。”
季礼和陆泽南都给她发了消息,她看了一遍,一条也没?回。
晚上,徐东砚醒了,给她打电话过来。
“你吃饭了吗?”白真真轻声说,“我给你带点吃的过去?”
徐东砚总算想起来,家里还煲了海鲜粥,他嘶了一声,问道:“你在哪儿?”
“在酒店。”白真真没?瞒他,“害得你这么惨,对不起。”
徐东砚的良心痛了一下?。他自己不干人事,挨顿打而已,倒不怎么放在心上。
这女孩昨晚跟他在一起了,现在居然还对他道歉,实在让他良心作痛。
“我有点饿了。你给我送点吃的好吗?”他道。
海鲜粥是瞎了,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给她做。
现在把人哄过来,敲定关系才?是正事。
“那你想吃什么?”白真真问道。
“来点粥吧。”徐东砚道。
白真真从酒店叫了份养生粥,用保温桶提着,去医院送饭。
“你来啦?”病房里,徐东砚顶着一张发酵后更加没?法?看的脸,情绪有些激动?。
白真真坐下?,把保温桶打开。
“嘶,手好疼。”徐东砚抬了抬手,装模作样地道。
白真真看了一眼,好像没?看出他故意?的,说道:“那我喂你吧。”
她温柔又耐心,用勺子喂给他吃。
女孩面容静美?,神情专注,一举一动?透着细心和关切。